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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把她当成了什么?是六岁孩童亦或是单蠢白莲花?

  总是将阴暗面隐藏起来独自舔舐伤口。

  总是拒绝她的询问,总是敷衍着说没事,总是挂着【我很好】的面具。

  说不失望是假的,至少在这一刻,她感受到了同他之间有一道深深的沟壑,她跨不过去,他也迈不过来,而这一道深沟的名字,恰恰是她没有办法提起的。

  陆叙。

  梁挽垂下了头,想再争取些什么,可终究什么都没说,她摇了摇头,在他诧异的眼神里往后退了一步,随即脚跟一转去了洗手间,黄铜龙头里的水格外沁凉,她捧着手心接水,把脸埋进去。眼泪很快被冲走,她掌心用力按着眼睛,直到不再酸胀,才慢吞吞抬起了头,看向门的方向。

  洗手间被她反锁了,外头敲门声轻轻,不紧不慢,似催促,又似在宣告他的耐心。

  梁挽整理好仪容,拉开了门,男人抿着唇,黑眸幽深,有些许薄怒一闪而逝,他盯了她很久,语气有些无可奈何:“我不太明白。”

  她笑了笑,依旧没开口,默默从他身边绕了过去,取了衣架上的风衣外套,蹲下身在门厅处穿鞋。

  套房很大,光源只有窗帘缝隙里的晨光,还有玄关角落的一人高落地灯,散着幽幽的黄光,梁挽这个角度刚好对着光源,她系好鞋带,再起身时有人挡住了那片光。

  男人背着光,瞧不清表情,唯有声音冷冷清清:“我不明白。”

  他还在重复同样的台词,梁挽怒从心起,踮起脚尖去拽他的领子,他的头自然地往下低。两人鼻尖相对,距离近在咫尺,陆少爷率先败下阵来,放柔了语调:“挽挽,就是判我死刑,也得给个理由。”

  梁挽瞪着他:“我现在问你,你到底好不好?”

  这句话有挺多歧义,不过陆衍何等聪明,瞬间就领悟了,他扯着笑,惯常的姿态,在她眼睛上亲了亲:“我没事,我说了,国内Emma Chou的催眠疗程很有效……”

  “有效到你把她开给你的药一次性全吃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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