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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冬天洗了个透心凉。身体的亢奋消散后,困意袭来,他头发都没吹干,一沾到枕头就睡熟了。

  梁挽对这一切毫无察觉。

  她是在第二天晚上接到前台电话的,她英文很糟糕,和对方鸡同鸭讲了半天,才听懂意思。

  15楼有位客人重病,临死前想见她一面。

  有病吧?

  梁挽以为是恶作剧,但前台再三表明他们派人去查看过了,客人确实高烧不止,他们也提出要送那位先生就医,可对方坚持要等一个人,否则哪儿都不去。

  这行事作风……

  除了陆少爷,不作第二任设想。

  梁挽没能抵挡住前台妹子的三个Please,她取了房卡,爬到十五楼刷开了门。

  房间里黑漆漆的,遮光布帘挡住了全部阳光,隐约窥得见床上有个人影,埋在被子底下。

  她摁亮台灯,入眼是小变态惨白到透明的脸,嘴唇干涸,失了血色。

  她惊慌起来,手在他额头碰了碰,只觉烫得惊人。

  “陆衍,你发烧了。”

  他听到声响,勉勉强强睁开了眼,勾了勾唇:“我躺了一天了,你再不来,我说不定真要咽气了。”

  梁挽:“……”

  她没空和他多费口舌,转身去了带队老师的房间,问她要了点退烧药和酒精棉花。

  再回去时,床上那位又陷入昏睡了。

  她拍拍他的脸,倒了温水,给他喂下药,又用棉花帮忙擦了擦额头和耳后。忙完后,她让客房服务送了点冰块过来,拆开携带的一次性毛巾,去卫生间沾湿水,而后包上冰块,替他物理降温。

  差不多折腾到深夜十点来钟,梁挽用耳温枪测了一次他的体温,发现热度退了后,如释重负地躺倒在沙发上。

  她太累了,白天刚完成交流演出,晚上又手足并用地照顾陆衍。

  想要撑到回自己房间睡,可惜意识已然变得模糊。

  梁挽做了一个和现实截然相反的梦,梦中是她生了病,躺在陆衍的怀里,他捧着蜂蜜水,一勺接一勺喂给她,好看的眼里全是担忧。

  真温柔啊。

  她满足极了,幸福得周身都是粉红泡泡,直到被人不断拍脸时,才嘟囔一声,心不甘情不愿地醒过来。

  男人含笑的嗓在头顶响起:“我是很想让你继续睡,可你一直流口水,我猜你是饿了吧?”

  “很吵。”梁挽迷迷糊糊,只觉背后暖融融的,她迟钝地哼了哼,往那个温暖源处缩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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