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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同胞们表示无异议,反正目的也就是为了养养眼,不然几个四肢不协调的大老爷们,谁愿意天天踮着脚尖旋转,搞得gay里gay气。
这晚上完课,她照例摆着滴水不漏的笑容,假装听不懂他们字里行间的暗示,硬是没给联系方式。好不容易送走几尊大佛,她看了眼时间,九点三十了。
年轻男人们懊恼的叹息远去,脚步声愈来愈小,随之而来的是空寂。
十五层安静得可怕。
梁挽推开磨砂玻璃门,抱着衣服朝女更衣室走,她有洁癖,出了一身汗后肯定是要清洗一下才回寝室的。
那里距离舞蹈教室稍稍有些距离,要经过正中间的休闲饮食区才能到。她照例先探出头瞄了两眼,察觉空无一人后,才抬腿往前迈。
和小变态不欢而散二十余天,那晚他轻蔑的神态和口吻还历历在目,梁挽想起来就觉得怄气。
心情好的时候送你香槟玫瑰,带你放烟花。
心情不好就留你在寒风里吃尾气。
就算她故意误导对方说自己有男友,但他至于那么没风度吗?
梁挽回去后郁郁不平了一周,反应过来后才惊觉为这个薄情寡义的男人伤神太久了。后来她强行转移注意力,才压下了这种莫名其妙的情绪。
她心里只盼这辈子都别再看见他了。
梁挽走得很快,这个点餐饮部的员工也都下班了,敞开的铺子里没开灯。这一段光线很暗,要到前边的走廊才会变得明媚。
她平时天不怕地不怕,可最恐惧的还是黑暗,大概是小时候被母亲关在阁楼里太多次了,对那种漆黑的环境非常憎恶。
幸好路程也就短短一小段,她腿长,几秒功夫就能跨过去了。
光明近在咫尺。
冥冥中,她听到了一声低低的笑。
梁挽猛地回头,还没看清来人就被捂住了嘴,再掐着腰抱到了旁边的一张长桌上。
男人的清冽气息让她慢慢停下了挣扎。
似乎是察觉到她的乖顺,陆衍松开了桎梏,双手撑在少女的腿侧,面对面地俯身过去,嗤笑:“你挺能躲啊。”
梁挽的心脏又开始乱跳,蓬勃的节奏搅得她心烦意乱。
每次都是这样,一遇到这个人,就手足无措,这种力不从心的滋味实在难熬。
她努力冷着脸:“你还是不是个男人?吵了架,又过来纠缠,何必呢。”
回应她的是对方绵长又灼热的呼吸,烫得脸颊发热,口干舌燥。
良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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