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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若:“你的伤口太深,得用酒擦拭消毒,外头灶棚子里还有一些,我去拿过来。”
蛮牛伸手拦她,杜若以为他又起了歹念,忙一下跳开:“你答应了的。”
蛮牛看了她一眼:“我去。”转身出去了。
杜若愣了楞,想起他身上的伤忙道:“喂,你别出去。”话音刚落蛮牛已经提着酒坛子回来了。
杜若把灯挑亮了拿过来,在他伤口上照了照,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老深的一个三角口子,这会儿还往渗血呢。
杜若:“伤口太大,我先简单给你包上,明儿一早你下山去找大夫,会有些疼,你忍着些。”说着,弯腰去捡地上的剪子,刚捡起来就被他抓住了手腕子。
杜若:“我拿剪子是把你胸前的衣裳剪开,血渗的太多,都粘上了。”
蛮牛方才松开,杜若在笸箩里寻了块干净的棉布,用酒浸湿,擦了擦剪刀,也不知这花雕酒能不能消毒,反正总比没有好。
小心的剪开他胸前粘住的衣裳,慢慢棉布蘸着酒擦拭伤口,怕太疼,杜若擦的很轻,但是蛮牛一丝疼的反应都没有,若不是自己亲手扎的,杜若都怀疑他这伤口是假的。
这厮是天生的痛感神经缺乏吗,这么大的伤口,蘸着酒擦,光想就知道有多疼,可这厮连眉头都未皱一下。
好容易把上头的血污擦干净了,胸前的衣裳也弄湿了一大片,杜若:“你看看能不能把衣裳脱了。”
男人看了她一眼,一抬胳膊把上衣脱了下来。
杜若都替他疼,可这家伙硬是一点儿反应都没有,杜若忍不住在他的伤口上按了一下,男人也只是抬头看了她一眼。
杜若把伤口又清理了一遍,琢磨这么裹上肯定不行,怎么也得敷药,忽想起上回他给自己治脚的那个金簪草,自己觉着颇有用,采了一些回来,晒干收了起来,不说那个有活血止疼的功效吗,她的脚就是敷这个敷好的。
想到此出去旁边屋里拿了一把晒干的金簪草,捣碎了掺上酒敷在了蛮牛的伤口上,敷上了杜若特意看了一下蛮牛的神情,仍然没有反应,想必这药用的对。
敷好了,用干净的棉布包上,棉布绕过肩头肋下 ,杜若吓了一跳,以前真没主意过,今儿才发现,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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