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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璎。”

　　“在。”

　　“是不是我又错了？”

　　“为什么这么说。”

　　“如果不是我把你送到姑姑那里，你……”

　　“不会。”

　　“你那么做是不是为了小暖？”

　　秦璎诧异的回过头来，眼眸中是慢慢的恐惧。她做了这么多，小暖瞒了这么久，难道……还是要功亏一篑。

　　“带她离开的时候，我就隐隐的感觉到她非常惧怕奇伯牙。我问她，她却一个字都不肯说。姑姑也对我说没有发生任何事情……”

　　“她没有怪你。”

　　“她有的。她责怪我憎恨我，所以才会有了第二个人格。她自己没有办法恨我，就用另外一个人来恨我，小暖……”

　　不是，不是这样的……她爱你信任你，你是她唯一的依靠了。

　　“是我害了小暖是不是？秦璎，你说过她的意识寄宿在你的头脑中，你可以感受到她的感受她的情绪，却从来没有告诉过我，她是怎么会死的……”

　　因为恨我对不对？

　　没有。她不恨你，不恨的……看着刚毅的强硬的一个人，一点点的被自己揉碎了一片一片的扭曲起来是怎么样的感受。秦璎终于明白了。

　　她走到因为痛苦而狰狞的苏向异面前，伸直了背脊昂起了头，轻轻踮了脚尖，柔软的唇慢慢覆上了他的脸颊。

　　就像小的时候，大人安抚哭泣的小孩子似的轻柔的吻他。

　　吻的温度一点点上升，最后连自己都炽热起来。

　　小暖说，抱抱他亲亲他的耳朵胳肢胳肢他，他就会笑了。

　　于是秦璎抱住了他，温柔的亲了亲他的耳朵，指腹触过他的眼角。

　　心底暗暗的说，苏长官笑一笑好不好？你不笑的时候看起来好严肃，你不笑的时候让我有些紧张……

　　苏向异似乎木有人一样定在了原地，瞳孔收缩着，仿佛遭到了强击。

　　上一次让他这样不知所措的时候，是从重伤中醒来。身边的治疗师告诉他，不要紧张，你会感觉到自己不能动弹，因为你的全身都被融了。

　　现在他还是这样的感觉，自己全身都被融了。

　　秦璎的浅笑声在耳边响了一下。

　　他的眼瞳就像在黑暗中视物那样聚焦起来，他的基因经过改造，可以看得比常人更远，可以像夜间动物般在微光下的黑暗中如履平地。

　　但是在她的注视下，他不知所措了。她的目光清亮的让他睁不开眼。

　　“喂苏长官，你的态度会不会太冷漠了一点？”

　　她努力的撑起笑容，装作若不在意的调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