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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口袋里的信虽然是轻飘飘的一张纸,却像是有千斤重一般。

  跟她关系最好同学,在读书的时候就是不安份的存在,毕业之后在市里当了两年老师,就跟丈夫一起去南方“打工”了,在南方开了一间英语培训学校,希望她过去“下海创业”。

  “到了南方我才知道天地广大,我们那里比人家落后了三十年,你出来吧!如果害怕工作保不住,可以跟学校申请停薪留职!我就是停薪留职出来的。”

  她想走,她实在厌烦了那些深意十足的目光和在她背后的窃窃私语,厌烦透了沈樾时不时的纠缠。

  回到了家里,推开院门,看见了一辆眼熟的自行车,隔着窗看见了正在炕上和母亲聊天的张娘。

  “张娘来了!”她笑着挑开门帘进屋。

  “琳琳回来啦!”张娘握着她的手用一种她从来没有见过的目光打量着她。“真是个好孩子,就是命不好。遭了这么多得罪。跟我家少彬一样,非得走一大段弯路。”

  “唉,孩子嘛,都是不听话的,要是听我们老人的,走不到这一步。”母亲叹息道。

  “琳琳啊,咱们也不是外人,张娘是看着你长大的,跟张娘说实话,愿不愿意当张娘的儿媳妇?”

  薛琳如遭雷击般地站在原地,许久没有反应。

  嫁人?或是拼一把下海去南方打工?

  嫁给张少彬是稳妥选项,她离过一次婚了,很现实了,无论是门第还是家境,她一个在编的老师嫁给“无业”个体户张少彬,都是他“高攀”但自己毕竟是离婚的,张少彬是最佳选择。

  去南方打工,是一场豪赌,赢了当然万事都好,输了呢?灰溜溜回来?一个离婚的女人只身一人去南方打工,回来之后会被说成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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