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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部分时候,白同志的背包也是经常更换的,好像单纯是为了颜色和上衣相配一样。
他笑着走过来,扯下背包,拉开拉链:“给你们带了点牛肉干、巧克力。“
张灵湖听见自己发出结结巴巴的声音:“白、白、白同志,你来啦!”
那天她眼睁睁的看见白同志被人带走,她也清楚带走白同志的人不同寻常。
现在白同志完整无缺,回来了,心情还不错的样子,那是不是证明他没有问题了?和自己王姐付春花她们一样,没有问题,可以继续上班。
想清楚的这一刻,张灵湖是发自内心的高兴,脸上也挂了一个笑。
白雷的眼睛在张灵湖脸上快速划过,又转向了王姐和付春花。
他声音轻快:“是啊,这不是要过年了吗?我也想买点年货,买茅台酒。”
友谊百货的酒水柜台很大,上面茅台也有,剑南春也有,刘伶醉也有,烧刀子二锅头之类的也有,满满当当好几排柜台都放不下,地上还一箱一箱的垒着。
最贵的茅台和剑南春都是1块2毛钱一瓶。简直连酿造粮食和运输的本钱都不够,只不过前两年造酒的时候,粮食便宜,不像今年,粮食贵了好多倍。
其实粮食贵也就是黑市上买的贵,粮站里买的粮价变动不大的,限制购买,经常没货而已。
所有商品的物价都是国家规定的,其中不合理的,可以钻的漏洞太多。
种花民族向来是有很多勤劳聪明的百姓,很容易就能发现物价漏洞,倒卖来赚钱。
国家有投机倒把的罪名,割资本主义尾巴的政策,胆子小的人,不逼到一定程度是不敢做生意的,所以也就把物价之间的漏洞掩盖过去了。
茅台等酒类现在不受欢迎,除非那种馋的不行的酒鬼,大部分人家只是打了散装的一两二两,过年过节招待客人应个景儿而已。喝酒又不顶饿,不实惠。
不管什么酒都是可以拆成散卖的,一瓶酒卖给十个,八个客人很正常。
买酒这个东西不需要票,供货也充足。
白雷已经一边说话一边把包里的牛肉干和巧克力拿出来,一包一包的堆在柜台上,小山一样,看起来比背包个头还要大很多。
也许是因为摆放的比较松散吧,大家都没有注意这些。
王姐惊恐的摆着手:“不要,不要,白同志,以后真的不能要你东西了。”
王姐对白雷的印象挺好的,只是以后再也不敢和他打交道了,自己一条命没有关系,可是家里三个儿子没长大的呢!
付春花从柜台里搬出一张凳子来,嘴巴里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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