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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想说些什么,但激动的心堵住了他的嗓子。

  花清月:“来,我们来看看哪个指头能戴上它。”

  叶让颤抖着手拿起那枚戒指,不好意思道:“我都没准备东西给你……我送你什么呢?我连戒指都不会做。”

  “我又没说要。”花清月像极了大姐大,搂着叶让说道,“你自个儿高兴就好,快,戴上让我看看!”

  叶让试了试,能套上并且合适的,只有无名指。

  花清月:“我的老天奶奶啊!这可真合适!!就这么定了!晚上唱完歌,直接拉你入洞房!”

  花栖云面无表情鼓掌:“你只要有那个勇气,就怕有些人,是既期待又不敢。”

  花清月:“我呸!睡新郎谁会怕?!”

  然而事实是,花清月内心深处的确是胆怯的。

  倒不是胆怯睡觉的问题,而是怕叶让跟她会把这事给睡砸。

  叶让充满了未知数,万一情绪酝酿正好的时候,叶让变了,那怎么办?

  晚上,叶让被迫念了一首苍族的情歌,苍族的人还算贴心,没有嘲笑他,很给面子的鼓掌喝彩,然后告诉他,要多多练习才对。

  原本有更高难度的,对歌。可惜叶让真的玩不来,最后,叶让这个新郎屈居战斗二线,乖乖看花清月“冲锋对阵”。

  欢欢喜喜闹完了,大家伙儿就调侃:“月团子呀,今天要办喜事呀?”

  今天一直在办喜事,但太阳落山前,喜事就是喜事本身。太阳落山后,这个办喜事,就很引人遐思了。

  月团子就跟个山大王一样,豪气道:“今天!今天是个好日子,趁他头发还长,把事给办了!”

  苍族人把夫妻共枕眠这事,称作是缠情丝。

  缠情丝听起来很文艺,实际上,却是苍族人对双方都是长发人共枕眠时的一种委婉吐槽。

  青春期的孩子们幻想爱情,那一定是不接地气的,什么红烛吐泪,鸳鸯交颈,什么轻声细语,说说情话,之后一夜过去,把镜头给朦胧又美好的月亮,再然后,清晨的柔光洒进来,睡在床上的夫妻俩同时醒来,甜蜜一笑,再温柔来个早安吻。

  嗯……实际上呢,睡觉这事,就是把柔光镜头去掉,大幅度删减文艺画面和气氛。

  然后……出现频率最高的话,不是我爱你,亲爱的,叫我名字什么的,而是那句:“压我头发了。”

  “头发。”

  “诶!头发头发,起来起来。”

  “卧槽,头发!”

  甚至痛呼:“嘶——”,也不是青少年们幻想的那什么啊的一声,沉那一下,而是:艹,压到头发了,好疼。

  大多数苍族人坚持留长发,因此对睡觉时的头发难题深有体会。

  缠情丝这么个文艺叫法,就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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