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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摇头。
一手攀过他的那条胳膊,静静地枕上他的肩,掌心覆在他伤疤上。不自禁地又酸了鼻子。
他顺着她饱满光洁的额望着她小巧的鼻尖,瞧着她一直抽鼻子,唇锋呶起,笑着问:“不冷了?”
“嗯。”她乖乖点头。
沈知昼在关闭手机之前,接到了戚腾打来的电话。猝不及防的,他刚想摁下关机键,手机就跟疯了似地震动起来。
戚腾在电话里跟他确定了出发之前的大小事宜,还交代了一些去伽卡那边要注意的事情。
接着,戚腾听到了沈知昼那方飞机乘务组广播提示乘客关手机的声音,正要挂电话,沈知昼突然打断他,问:
“我伯母,什么时候回来?”
“……”晚晚闻声,在他身侧不安分地动了一下。
她怔怔地抬眸,看向他。
他还没来得及告诉她。
他垂眸,神情不乏疲惫,温柔地冲她笑了笑,一手揽过她纤弱的肩,将她半拥在怀中。
戚腾思索了一下,静了静说:“等你从伽卡回来,估计也差不多了,我这几天打听打听。”
“好。”沈知昼一时心绪繁复。
等那边忙音响起,他才慢吞吞地摘下了电话。
轰隆隆的噪音响彻耳畔的一刻,晚晚想张口说话,想问他究竟是怎么回事,耳膜却像充了水,一下子就塞满了整只耳朵。
她耳膜无比胀痛,尤其是左耳。那年她与许凌薇去伽卡,乘飞机的过程中就出现了这样的情况。
飞机拔地冲向了几千米的高空,机舱外部浓云滚滚。她受伤的左耳耳膜不堪胀痛,几乎要炸裂开一般。
她无力地靠在座椅里,双眼空洞,盯着空气兀自出神,忽然有些喘不上气。
她什么也听不到了,张口,好像也无法出声。
大脑一片浆糊。
突然,她感到有什么东西在自己周围的空气中震颤。
她听不见,那是什么,被他轻轻扳过脸颊,愣怔地回头,只看到他的唇在动。
他满脸担忧地看着她,双手晃了晃她肩,唇几张几合,一直在对她说话。
她却始终听不到他在说什么。
她茫然地皱眉,眼底潸然。
他立即喊来空乘帮忙,告知了空乘她的左耳受过伤,空乘和他一直在说话,好像在讨论着什么。
他们的嘴都在动,可她什么也听不到。
过了一会儿,一个年纪较大一些的空乘人员过来,拿来一副飞机耳塞给了沈知昼。
然后他们又嘱咐了几句就离开了。
沈知昼坐回座位,他一手捧过她一侧的脸颊,眼神沉沉地望着一脸茫然无措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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