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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意久久都未消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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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昼把录音笔甩到了戚腾面前,林问江今天下午与他交谈的内容全都从狭小的音响里被复述了一遍。
“就这些了。”他说。
戚腾开了二倍速,仔细辨听,捕捉着对自己有果果用的信息,并拿了纸笔随手记录。
末了,他放下笔,捏了捏太阳穴,十指交叉放在桌上,问:“他研究了一种新型毒品的配方,听他所说,利润极高,但成本非常低,可能自己也在培育麻黄草和罂粟什么的。”
沈知昼疏懒地翘着腿,指尖敲了敲桌子,若有所思地说:“要想办法弄到对吗?”
“对,从根本切断。看起来正在研究中,还没发散入市场,他应该招了个几个制毒专家,还没有投放进工厂大批量地生产。”戚腾说,拿着录音笔在桌面叩了两下,“这个音频不足以作为证据,要弄到配方,我国有些毒品原料是生长在一些极为特殊的区域,如果知道地点找过去,可以从根源切断毒品的流通。”
“我知道了。”沈知昼拎起了车钥匙,起身。
“你干什么去?”
“去找你要的证据。”
林问江今晚临时出远门,乘了飞机离开,他也打听好了,林槐还在兰黛醉生梦死,他现在去,是最好的机会。
就算是进不去那个暗门,去书房看看有没有什么别的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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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榣出门之前给晚晚打了个招呼。
晚晚颇感意外,因为林榣出门几乎从来不会对她讲,她们之间的关系,好像慢慢地有所缓和。
从那次沈知昼被捕,到今日去墓园祭拜林母。
她能感觉到,林榣是把她当了妹妹看待的。
“姐姐。”她在林榣出门之前喊了一声。
林榣在玄关穿鞋,回头问:“怎么?”
“你对,妈妈……”她咬咬牙,才能说出这个称呼,“有什么印象吗?墓碑上,是她的真名吗?”
——万一是林问江为了不引人耳目起的假名字呢?
“人都死了,”林榣冷冷说,“别勉强自己了。”
“嗯?”
“不叫她妈也可以,”林榣瞥着她,一手拎过包,“没人会跟你计较。”
她低下头,心底暖意融融:“……嗯。”
“我对她没什么印象,”林榣说,“名字应该是真的吧。”
她愣愣地点了点头,心里突然有了主意。
林榣凌厉的眼神掠过她脸,仿佛能勘透她的心。
她有些害怕地别开目光,不敢跟林榣对视,良久,林榣也没说什么,只说:“走了。”
就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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