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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朋友……逛街去了,”她细声细气地说,低下头,“哥哥……找人送我回来的。”

  “哦?”林问江却怪异地问,“林槐怎么不去接你?”

  她思索着说:“他……很忙吧。”

  “真不知成天忙什么,他倒是忙,也没替我忙。”

  林问江说着,就有些忿忿,却也不好意思当着她的面发火,只温柔地伸出宽厚的手掌,揉了揉她的额顶。

  他就像是个十全十美的慈父那样,笑着说:“爸爸在打电话呢,暂时没空跟你说话,你就先去做自己的事情吧,早点睡觉。”

  她忙不迭点点头:“嗯。”

  随后,门便关上了。

  脚步声渐行渐远,椅子的滑轮在木地板上发出滚动的声音,林问江应该是又坐了回去。

  出于好奇,她轻轻地侧耳贴在门上。

  木板门隔音很差,她有时候晚上都会听到林槐和林榣房间的动静。

  接着,她就听到了“黑话”——所谓的,暗语。

  两年前,那个前往伽卡的雨夜,在那辆被沈知昼他们中途拦停的公交车上,她后座有个黄卷毛的胖男人。

  许凌薇说,那个男人是毒贩。

  他打电话时,用的都是普通人听不出的暗语,比如什么“条”、“支”这种词,还有一些“糖果”、“面粉”、“珍珠”这样的词汇。

  现在,林问江也在说。

  但跟那个胖子普通话、地方话,还有缅甸语什么的夹在在一起的不一样。

  他说的是,完完全全,字正腔圆的普通话。

  他是做家具生意的,刚才还说要给电话那边的人介绍缅甸泰国的大客户,怎么一转眼,就开始说什么“几百条糖果”这种话了呢?

  许凌薇后来解释过她为什么熟悉这些暗语。

  一是因为,她的故乡也在云缅一带,阿婆还是缅甸人;

  再之就是,伯父是个缉毒警察,常年与狡猾的毒贩斡旋打交道,对此早已熟稔于心,许凌薇以前去协助国际刑警救援时,也遇到过缉毒警察在边境抓捕毒贩的情况,所以偶有了解。

  她不由地,又想起了那个雨夜。

  她当时在情绪激动之下,也不顾沈知昼带头将那个毒贩多么残忍激烈地打了一顿,大喊着就叫他“哥哥”。

  她那时候只想知道,莫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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