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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殷殷地凑过去,灵敏的像个小兔子,全然忘了手腕儿的疼痛,撑着手臂,伏在他身前。
他闭上眼,没说话。
“哥哥。”
“嗯。”
“什么梦?”
“没什么。”
“不行,我要听。”
他没忍住,轻嗤了声:“我不告诉你。”
她突然就没声音了。
很久很久,哭也不哭,闹也不闹的。以前他这么逗她,她性子软,常常是眼圈刚泛起红,眼泪就跟着啪嗒啪嗒掉下来。
哭了吗?
他一睁眼,便撞上了那双清澈的眼睛。
她就那么定定地看着他,眼睛亮亮的,眸色无暇,不染一丝这尘世的烟火气。
还在等他的答案。
他再次闭上眼,“哥哥困了,想睡觉。”
“不行,不行,你不要睡,”她轻轻晃了晃他胳膊,“你都那么久没跟我说话了,你走了那么久,每天伯母去上班,家里只有我一个人……”
“哥哥梦见,”他抿了抿唇,叹了声,“梦见我身上盖的是国旗。”
“……”
车身蓦地一晃。
“到了。”
-
沈知昼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
朦胧里,好像有人在给他注射什么东西,他厌恶针头穿刺入皮肤,推进血管的那种肿胀的异物感,像是在给他的身体里注射了脏物。
渐渐地,就感觉四肢失去了知觉,没有那双温热的小手贴着他皮肤的触感,也没有子弹迅速地穿入、厮磨开皮肉的撕裂感了。
左臂的僵硬感尤甚,重得动不了,整条胳膊像是被打断了,然后又给他打上了钢板组合起来。
他想去找腰间别的枪,可是没有力气。
他口袋里还装着把防身用的折叠军刀,那是去年有人从尼泊尔带来送给他的。
那个人是当地有名的毒贩,为了巴结康泰亨,先撬开了他这道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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