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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4(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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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殷殷地凑过去,灵敏的像个小兔子,全然忘了手腕儿的疼痛,撑着手臂,伏在他身前。

  他闭上眼,没说话。

  “哥哥。”

  “嗯。”

  “什么梦?”

  “没什么。”

  “不行,我要听。”

  他没忍住,轻嗤了声:“我不告诉你。”

  她突然就没声音了。

  很久很久,哭也不哭,闹也不闹的。以前他这么逗她,她性子软,常常是眼圈刚泛起红,眼泪就跟着啪嗒啪嗒掉下来。

  哭了吗?

  他一睁眼,便撞上了那双清澈的眼睛。

  她就那么定定地看着他,眼睛亮亮的,眸色无暇,不染一丝这尘世的烟火气。

  还在等他的答案。

  他再次闭上眼,“哥哥困了,想睡觉。”

  “不行,不行,你不要睡,”她轻轻晃了晃他胳膊,“你都那么久没跟我说话了,你走了那么久,每天伯母去上班,家里只有我一个人……”

  “哥哥梦见,”他抿了抿唇,叹了声,“梦见我身上盖的是国旗。”

  “……”

  车身蓦地一晃。

  “到了。”

  -

  沈知昼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

  朦胧里,好像有人在给他注射什么东西,他厌恶针头穿刺入皮肤,推进血管的那种肿胀的异物感,像是在给他的身体里注射了脏物。

  渐渐地,就感觉四肢失去了知觉,没有那双温热的小手贴着他皮肤的触感,也没有子弹迅速地穿入、厮磨开皮肉的撕裂感了。

  左臂的僵硬感尤甚,重得动不了,整条胳膊像是被打断了,然后又给他打上了钢板组合起来。

  他想去找腰间别的枪,可是没有力气。

  他口袋里还装着把防身用的折叠军刀,那是去年有人从尼泊尔带来送给他的。

  那个人是当地有名的毒贩,为了巴结康泰亨,先撬开了他这道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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