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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不至于吧,要不你主动跟他说说月柒?”
我陷入了对这个问题的深思之中,没有再理会阿笙,如果我主动跟父亲说起月柒,那会是怎样的结果?他是一如既往地刻板地拒绝我,还是再抄起竹尺把我打得皮开肉绽?一切都不得而知,我也不想冒这个险,因为我害怕月柒会受到伤害。
“你这两天,少出门,也别去右文殿那边了。”第二天爹出门前反复交代我。
就这么禁了我的足。
右文殿是我的第二个家,醉红楼是我闲暇时的避风港,一下子,它们都成为了禁地。
我心里暗知不妙,这次篓子肯定是捅大了,也不知道他老人家会为如何我善后。
念城一连十几天的冬雨下得让人有些烦躁,本来是少雨的季节,反常得莫名其妙。
连猫儿都变得不爱理人,我闲来无事想逗逗它,它却蜷缩着身子,睡成了一团。
廿七,念柒。
雨沿着屋檐滴落下来,啪嗒啪嗒地砸在青绿色的砖石上。还有一月余,就是新春,我寻思着府里会很忙碌,就在各处打起了下手。
恰好那天,我和管家撑着油纸伞在集市购买府中物资,那个笼子里关着的浑身湿透的姑娘引起了我的注意。
她的手脚上都戴着沉重的镣铐,整个人在笼子的一角蜷缩着,大概是因为冷,双手紧紧地抱住了膝盖。
集市上总有些人贩子贩卖这样的年轻力壮的青年人,他们或是战俘,或是富贵人家的下人,因为找不到生路不得已卖身为奴,只为了混口饭吃。
她的长发凌乱地贴着额头,某一瞬间她蓦地抬头,和我的目光对了个正着,那双空洞而又绝望的眸,让我猛地想到了那天的月柒。
仔细一想,江府竟然没有女子!
父亲总是跟我说,少沾染些红尘是非,却不曾想,整个江府,除了月柒送我的那只大白猫,再无任何雌性动物,着实无趣。
大概是因为稀缺,就连那只母猫,也是被优待的。
管家在早市购了新鲜的鱼,总会特地给它留两条,那只猫咪伙食甚好,被养得油光锃亮的;阿笙新植的花花草草,总会缺枝残叶,他也从不计较,反而更是喜欢它,还给它起了名字叫“小皮”;连爹都很喜欢它,每每它在爹的公文上印下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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