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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昭慎重以待:“只因传闻他挂冠而去,我知许二哥是率性之人,却绝非儿戏之徒,料想必有原因。”
李贤难得叹:“一生仕途,堂堂二品,多少官员之首,就这么弃了。”
“记得许二哥说过,自从家中老父去世,再无牵挂,不愿成亲,全因不愿连累他人。可我看,不是他牵累旁人,是怕旁人牵累他。”
“呵,你这一说,合该让他听!”沉闷中李贤一笑:“戳破他的牛皮,老是自诩洒脱,其实就是嗜酒如命怕管束!”
“可惜身在官途,不由他自己。”
“所以后来我想想,也有点想通了,石氏之托,是承诺,也是借口。”
“石氏之托?”
李贤带了点儿歉意:“说起来你莫怪,石氏之子石宽,藏在他那里。”
月昭惊讶的张大了嘴。
“此事也有几分怪我。当日我们去大牢传旨,石彪以传人相托,如能保他儿子一命,他乖乖就戮;如果不能……总之二哥答应了他。本是瞒着我的,但此事干系重大,判了死刑要劫人何其难?没奈何只好找我来商量,我气他不该答应,不允,他直磨了三日,说既然答应了就要作数,要不然一命换一命……最终我允了他,但是要他保证这个孩子以后要走得远远的,隐姓埋名,决不能出现在京畿,他答应了,再后来,他竟然就挂冠封印,孑然一身,带着那孩子走了。”
月昭听得像传奇。黄沙瘦马,一条汉子,带着一个孤儿,逐尘而去。
“我知道这跟咱们当初商议不符,斩草不除根——”
“不不,孩子妇孺都是无辜的,”月昭回神,道:“他那么小,不过一两岁,所有一切,与他何干?不过,我不明白,许、许二哥为何要亲自带孩子,将他寄养在一户毫不知情的人家中,不是更好?”
“是啊,他那样子,不知他如何带孩子。”李贤苦笑:“大概是怕纸包不住火,终有一天泄漏,牵连他人,与其如此,不如早早走之。”
月昭闻言马上道:“那你一定要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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