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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其他事才有盼头,知道么?”
“以前不认命,认为靠自己总能改变。”利儿摇着头:“现在才知道,有时候我们要认命,这更加正确。后者也许更需要智慧。”
月昭听这话透着不吉利的兆头,握住她手:“什么认命不认命,任何事情要往好里想,船到桥头自然直,总有办法的。”
“我是不会再见他的了,你也莫要再穿针引线,就当我负了他。”
月昭大急:“这又何必?”
“只有死了,才不致拖累他。”
月昭如遭雷击。
利儿却是这阵子翻来覆去想,想得极透彻了,她望向窗外,蝉鸣阵阵,生机勃勃,而她这室内,冷冰如死。
目光慢慢转回身前的人儿,“贞儿,只怕你也是……”
同我一样。
后半句没说出来,因为大粒大粒的泪珠砸到了手背上。
“莫哭,莫哭……”她费力抬起手臂,擦掉她脸上连绵不绝的珠子:“记住,如果可以,一定要自己作主,能出去的话,一定要争取,不然,再怎么看着风光,终究只是个奴才。”
我逃不出这牢笼,希望你可以;就算不可以,那么,希望沂王对你的恩典深重过太后对我的恩典,也许,会有不同的结果。
月昭仍不做声,只是用力抹眼泪。
“何以飘零去,何以少团聚;何以别离久,何以不得安……”
利儿吟着,嘴角噙着淡淡的、久未出现的笑容。
月昭心情沉闷的出了仁寿宫门,往南宫方向看一眼,虽然知道不该,但还是往那边慢慢走去。
这两年,小屁孩儿不再像刚出宫时那样时不时问起他何时可以进宫见他的父皇母妃,便是月昭,能进来的次数也少得可怜,每次基本到仁寿宫止步。但今天,不知怎地,也许是因为那从未曾谋面的太子的病,又或许实在隔得太久了,又或许人世沧桑,她想,就算不进去,在外头看看,也是好的。
在墙脚根下驻足,发现一向门扉紧闭的正门竟然敞开,月昭诧异不止,待看到除了宦官外蒙古打扮的人,就明白了。
瓦剌来使。
这两三年中,南宫外人禁入,唯一阻止不了的,是瓦剌人。每次瓦剌来人都会问及上皇,带些土产,皇帝对瓦剌是动又动不得,惹又惹不起,只好随他,以致成了上皇枯禁日子中唯一的外界交流。
悄悄靠近,听见门口宦官在议论:“听说呀,鞑子那边变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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