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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芬点头。
“我——没有很失态吧,对于少保?”
阿芬咳嗽一声:“姑娘当时醉了。”
月昭大觉不妙,什么意思?
许彬窃笑:“你当时醉到走不稳路,男女可是大防啊,老师算为你破了例了。”
月昭底气不足的看着阿芬。
阿芬咳一咳,“也没什么,就是当时姑娘侧坐在马上,一边喝酒,一边拿剑指着天,念些什么我们听不懂的……”
“骑马?”月昭哀嚎:“我明明是坐车的!”
许彬道:“你不愿坐车,还一定要骑老师那匹黑马,谁都拿你没办法。阿芬,万姑娘都念叨些什么啊?”
阿芬道:“奴婢记不太得了,一些什么‘对酒当歌’‘朝露’‘苦多’啊什么的。”
“原来是曹孟德的《短歌行》。”许彬饶有兴趣地念道:“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
“对对,就是这个。”
月昭道:“阿芬你就别起哄了。再没别的吧?”
“没,没了。”
然而她神色里有种话未尽然的余味,月昭想追问,看看许彬,且暂放一旁,提起这几天挂心的另一件事:“阮公公那边……有什么进展吗?”
许彬的笑乍敛,好久才道:“……这个案子,结了。”
看他沉重语气,她猜测到结果不好。
果然,他说:“阮浪跟王瑶死了。”
“……”
“不过并未涉及上皇,”许彬吁口气,“这已经是最好结局。”
月昭半天没有说话。
☆、悠悠我心
东厂。
一个人赤裸着上身绑在大院中央的木桩上,寒风剌剌,月昭经过那人跟前,看着他脸色青紫,白牙龇出来,眼睛陷下去,仿佛一段抽了水的灰色的木头。
黄衫的少年披着厚重大氅坐在火盆边,眼瞅月昭进来,“万姑娘。”
“没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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