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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月昭道:“金公公,萧敬值得我伸这次手。”
金英凝视她:“你确定?”
“我确定。”
“好,就冲姑娘这性子,咱家帮了!”
☆、鱼刺事件
经过这次事件,阮妈妈对月昭的态度好了很多,起码明面上客客气气的。南宫的日子很平静,花开花落,红霞夕照,迟迟钟鼓,耿耿星河,除了行动不自由外。
“眼瞅着过年了,那位居然连让我们去给老娘娘贺岁都不准,实在气煞人!”雪落无声,屋内铜盆红彤彤的木炭烧着,纪妃尤嫌不够暖,抱着个小手炉,看高淑妃给新出生不久上皇取名为见潾的儿子绣贴身小兜。
高淑妃把针往头上耙了一耙:“能怎么办呢!咱们现在是一步不敢乱走,一句话不敢乱说,能守着爷过上安安稳稳的日子,也就够了。”
不能叫万岁,叫上皇又不习惯,众妃们商议不如叫爷,上皇本就是性情温和的人,倒觉别有几分趣味,笑而从之。
“爷现在在哪儿,贵妃那里?”
“唔,听说大公主有点儿发烧,从吃了中午饭就没有离开。”
大公主即周贵妃的长女重庆公主。
“大公主发烧了?”纪妃马上关怀的问:“我一点儿也不知道!”
看她关切的样子不像作假,这在以前是不可能的,高淑妃感慨。当大家还各居一宫时,唯一的事就是互相争宠,就算病了探望,多为作态,谁知道私底下想的是什么?而如今,却真有亲如家人的意思,安慰是令人安慰,可只有在这种朝不保夕的时候,女人们才有这样的气量,不由安慰又化为了怅惘。
纪妃唤奉箜去取狐皮出锋的披风,高淑妃拉住她:“你别急!要去也别这会子去,外面雪正大得很。公主没大事,你吃了晚饭过去一趟也就是了。”
纪妃走到窗前略略支起条缝准备瞅瞅,还没瞅着,一阵冷风就刀削般直往脖子里钻来,她最怕冷不过,“啪”的一声阖上,坐回火盆前,高淑妃指着兜上的五彩鲤鱼问她:“你看这只鱼儿是回头好呢,还是不回头好?”
纪妃道:“这有什么讲究?”
“能有啥讲究,无非为样子好看不好看而已。”
纪妃在闺阁中虽学了刺绣,可自己本身并不好此道,入了宫更是碰都不碰。换了往日她是不耐烦的,可到了这里来,她领悟到,深宫长日,不是这样子聊天,又如何打发辰光?
于是就这条鱼该不该转头的话题,两人娓娓不倦谈了整个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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