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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隔开,纵使有一两舱进水也可航行。只可惜后来祸事连年不断,国力衰微,这事儿也就耽搁了下来,最后留下的只剩下个手艺,提醒着人们当年的风光。”
铭鹤山庄的弟子默默不言,没有人见过大端的盛景,只知如今的衰败,而且瞧着这败势,跟跟雪球似的一发不可收拾,昔日扬国威的远航福船如今已变成了密谋造反的战舰。
师兄弟面面相觑
“这船还凿不凿了?”
凿,一艘长龙二十八舱,非得从早砸到晚不可,他们没这么多时间,段庄主单枪匹马的对付上万人,强撑片刻尚可,若是几个时辰,别说一代宗师,就是三头六臂也得歇菜。
不凿,难不成由着这群穷凶极恶之徒登岸烧杀戮掠,放火屠城?
一时间谁都没有办法,忽的有人一声惊叫,
远处甲板上忽出现一团烟雾,雾中似有人在打斗,而后段崇山也不知怎的,脚下忽然慢了下来,背后一个黑影冲他陡然一击。
“父亲。”
☆、将军
天色将晚,将军账前的火把烧起来了。
瞭望台上站着个的小兵,带着些婴儿肥,一张小脸冻得通红,身子骨也还没长起来,瘦小的肩膀撑不住一身的银甲,不停的往下出溜。
趁着换班的节骨眼,他往手里呵了一口气,企图能将自己冻得发紫的手给暖和过来,把手搓热乎了放在脸上,耳朵上,鼻子上,两条腿也不闲着,又是跺脚又是抬腿,恨不得将自己变成一个移动的小火炉。
“这都快到四月份了,怎么还怎么冷,往日这时候放在江南,海棠花都开遍断桥了。”
“我说,你小子人不大点儿,牛皮吹得倒挺响,你去过江南,那你跟我们说说那儿是怎么个美法,怎么个舒坦。”一伙儿老兵油子,围在炉火周围,逗着这小子。
这小子却也不恼,颇为熟稔的攀过一个断臂老兵的脖子,一副吊儿郎当的德行,“我不但去过,还在那而笙歌楼里喝过花酒,看过天仙般的姑娘唱曲子,敲大鼓,吃过巴蜀闲云居里的喜宴,唱过粘牙的桂花糖,你们要是不信,等赶明从镇北军里溜出去去看看,猴儿爷我瞎说一句,罚我这辈子娶不上媳妇,哎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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