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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谨严摇了摇头,将周骞走后的来龙去脉都说了个清清楚楚,“那日老将军忍痛将你腿打折,是做给南苑公公看的一场戏,为的是不让你入京为质,放在江湖上做个自在闲人。你不要怪他。”
周骞摇了摇头“我怎会怪他,再说那日我的确犯了军规,被打折腿也是我该受的,只是一想到父亲被迫在京城中趟浑水,我却在江湖上混日子,实在是惭愧得很。”
赵谨严:“老将军知道你定然这么想” 托我给你带句话,
他一正衣襟,摆出了北疆大营传令官的气势,一反平日里柔声细语的模样,气沉丹田,愁容尽散,双目含星。
‘吾儿浪荡江湖,为见天地,见人心,见苍生百姓,见世道凶恶,如此,当你再拿起兵器与大旗的时候,方知为谁而战。’
周骞心一动,又听赵谨严低声道
‘到那时,你便知道,什么皇帝天威,将军英名,万世留芳,比起黄尘里的无名枯骨,沦陷处的啼哭小儿,都是狗屁。’
周骞敛了笑意,沉吟半响,周丰对他来说就是一座高山,他既仰慕,又渴望攀越,时而急功近利,有仗去打,没仗也恨不得挑一场仗来打。只盼着有一天扛起镇北军的那面大旗的时候,不坠了父亲的一世英名。
没想到,有些人费劲心计所求的东西,在大将军眼里也不过是狗屁。
赵谨严道:老将军托我在江南益城找悬壶郎中,有他在,定能治好你的腿伤” 他一指陆大夫,信心满满。
周骞满腹狐疑“悬壶郎中?”
悬壶郎中行医济世,名满天下,为了救人肯奔走千里,一身蓑衣斗笠,分文不取。
然而这一位……瞳仁里头映出的都是铜钱。
他悄声对赵谨严说道“你弄错了吧,悬壶郎中是何等的盛名,那是个跟黑白无常抢人的主儿,就他,连小客栈的蒙汗药都能被放倒。”
陆大夫一脸正色道 “谁说我被蒙汗药放倒了,我没入口的就闻出来了,一口没喝。我是直接被棍子打昏的”
“你这腿断了骨连筋,看上去惨痛,实则并未伤及骨髓,想来大将军下手时掌握了力道,只是接上以后,三个月老老实实的呆在床上,须得有人好生伺候着,若是整日天南海北的乱跑,长出个奇形怪状,那不免砸了我的招牌。”
没等周骞发话,猴崽子倒是窜出来“我能伺候义父。”
“你义父还没老到用你伺候呢,”周骞将大手搭在猴崽子的脑袋瓜摆弄两下,挑出上头几根草屑子扔了,将他一个鸡窝似头发理顺,眼看着头发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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