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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吃点药就好了,不用总是兴师动众送医院去。
学校的药店已经关门了,他得出去买,谢誉跑了两条街,找了个24小时自助药店,他就穿了一条运动裤,还是九分裤。冷风吹着,像刀片削着脚脖子。
给他买了三瓶药,还买了止咳糖浆,就是不知道有没有用。
来回十分钟,谢誉回来之后,迟连钦一个人在过道里站着,估计是怕吵醒正在睡觉的室友。
谢誉揉揉红彤彤的鼻头,把药给他。
迟连钦吃了药,身体状态恢复过来了。
谢誉嘚瑟地抖抖腿,“活过来啦?说两句话我听听。”
“有病。”
“哎唷你来劲的嘛,还会骂人。”
迟连钦笑了一下,问他:“你哪天回去?”
“买了下周五的票。”
“飞机?”
“高铁。”
“我跟你一起。”
“你爸爸不来接你吗?”谢誉问他。
迟连钦说:“他又不是每次都来接我送我。”
既然他这么说,谢誉就没说什么了。
他想起第一次看到迟连钦的爸爸,是在刚刚军训完的时候,那天迟连钦和严禾还发生了不愉快的事情。
不过谢誉现在已经对他爸爸没什么印象了,就记得是个黑黑瘦瘦的中年人,长得跟迟连钦倒是不太像,反正挺宠儿子的,不宠儿子怎么会大老远跑来送他呢。
没想到一眨眼的工夫,已经过去了一个秋冬。
躺在床上,迟连钦问他:“你还听歌吗?”
谢誉说:“给我听听。”
其实他已经很困了,但是怕迟连钦再不舒服,谢誉硬是等他睡着了才睡。
他这时候第一次觉得,来外面上学的孩子真可怜。
谢宝宝想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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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完最后一门试,严禾接到了妈妈打来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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