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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滚开。”
“我不滚我不滚。”
严禾说:“我疼你还不如疼一条狗。”
谢誉:“汪汪,汪汪汪。”
严禾脚步一滞,脸上的高冷挂不住了。每次都在气头上被他逗笑,太没面子了。
她说,“脸伸过来。”
谢誉乖乖地把脸伸过去,“您轻点儿打。”
严禾摸了一把他的脸。
谢誉的酒量很好,他刚刚喝得也不多,脸色都是平常状态,不过额头温度很高。下午的时候跟他说话只不过有点声音囔囔的,现在听他讲话,声音变得跟鸭子一样。
她好不容易调整过来的情绪又顿时被他激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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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鸭子被严禾按头进了医院。
医院在学校对面,他去排队挂号看诊,严禾站在三楼的窗边看着学校的灯光点点。她今天晚上有一节选修,看谢誉这个情况,课是上不了了,只能跟老师请假。
比起请假,更让她烦心的是一个这么大的男孩子生活得如此粗心大意。
不知道怎么样教他才能让他好好地重视起自己来。
她不知道怎么跟他说,才能让谢誉知道什么才是真正重要的东西。
每一次就在她对谢誉有微妙的动容时,他这副半靠谱不靠谱的模样就像一块大石头落下,砸碎了她仅存的幻想。
他是很温柔很可爱,但是他也有让她抓秃了头发也解不了愁的幼稚。
严禾心里乱成一团。
真想穿越到二十年以后去看看,他究竟哪一天才能变得成熟懂事起来。
谢誉检查完了,去找地方打针。上楼的时候,他一直抓着严禾的衣服,她被揪到走路吃力才发觉到谢誉的小动作。
“你干嘛?”
“害怕。”
“你怕针?”
点头。
“没事,一会儿我跟护士好好说说。”
谢誉这才放心地把自己交出去。
到了打针的房间,严禾说:“他皮糙肉厚,您针管用力点儿插,不把他扎疼了他不长记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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