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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雨阳今天穿了潮牌的运动套装,鞋子是荧光色的, 闪的不行。
谢誉眯着眼睛看他:“穿那么帅赶着去登基呢?”
“没大没小。”田雨阳往他脸上按了一巴掌。
“你香水味儿好重,别卯我脸上唔!”谢誉挣扎。
田雨阳放过他, 看看操场上的绿巨人们, 问他:“最后一天了?”
“是啊。”
“晚上上去耍?”
“你别说了。”谢誉重新蹲下,捂着耳朵,“我头发都快愁没了。”
“有句话怎么说得来着?没有金刚钻不揽瓷器活。”田雨阳薅了几下谢誉的头发,“呵呵, 这不挺结实的挺浓密的。”
谢誉蹲了会儿, 托着腮帮子, 不想跟他说话。
见田雨阳还没走,他瞄过去一眼:“你走。”
田雨阳点点头,冲他屁股就是一脚:“我走,我走了谁给你揽瓷器活儿?”
谢誉眼睛霎时亮如晨星, 脸上写满了惊喜,“你是不是有主意了?”
他忽而往前,两条手臂圈住田雨阳的脖子,往他身上一猴,“阳哥!你是我爸爸!”
田雨阳嫌弃地往后仰着身子,揪着眉看他,“行了啊,我可没你这么嗲的儿子。”
谢誉笑得春光灿烂,说话声音甜甜的,“现在有了。”
见他唇红齿白人畜无害的模样,田雨阳都忍不下心下狠手,他也跟着颔首笑了下,把谢誉手臂往外面掰,“你给我下去。”
“好的爸爸,我这就下去。”
田雨阳扯扯衣服:“准备怎么孝敬我啊?”
“等我有钱了给你买貂儿。”
“记账上了。”
“记着记着。”谢誉笑得贼开心。
“走你的队去吧。”田雨阳捏捏他的脸,“晚上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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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雨阳是个厉害的人,谢誉一直这么觉得。
他的厉害体现在,虽然什么不是位高权重的人,但是有绝对的好人缘,再难搞定的事他都能处理得游刃有余。而他建立广泛的交际圈,也从来不是为了位高权重。
迎新晚会是在运动场上搞的,观众席的新生坐不下,很多人跑到内场去看。谢誉占了个地方,左等右等严禾也不来,眼见人越来越多,他怕严禾待会儿找不到他,就去门口了。
傍晚的天色灰灰的,谢誉一眼认出人群中东张西望的姑娘,他跑过去拽着她的手腕就往前面跑。
挤到最前面第一排,谢誉扶着栏杆,严禾还在平复奔跑的气息,发现谢誉的手臂把她圈在怀里之后,她诧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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