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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誉显然对这个话题没什么兴趣。
澡堂是淋浴式的,打开龙头,水声很快盖过攀谈的声音。
谢誉一闭上眼睛,就看到严禾洗完澡穿着吊带裙的模样。再睁开眼,眼前灰暗的墙壁打断了他的臆想。
挤了一点沐浴露出来,是她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样的。
热水浇在身上,顿时就血脉贲张起来。
谢誉把沐浴露攒在手心,闻了好一会儿,快滑落到地上时,他才抹在身上。
从颈间擦起,几滴下去,他体内有点难耐,便迅速冲洗干净了。
身上仅留一点淡香,谢誉不敢再用,他怕在这大庭广众起个生理反应,会丢死人的。
这点小小的香味,他都招架不住,年轻的少年血气方刚,如何承受得了这噬人骨血的女子香。
他闭上眼睛,这回看到的是高中时期的她,她穿着漂亮的连衣裙,扎着高高的马尾辫,眉目清冷,走过他眼前时,忽而淡淡一笑。
从来没有消失远去的身影,频繁地出现在心中。淡绿色的裙摆摇曳在他每一个午夜梦回处。
她是他年少时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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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女装室友吓了一次之后,谢誉一下午都没见着他,晚上回寝之后,发现阳台上晾着一套裙子,他把假发也摘了,坐在阳台上玩手机。
纪窑其实不叫纪窑,他叫纪尧,但是他觉得自己的名字太普通了,自我介绍的时候没有那种“天空一声巨响,老子闪亮登场”的气势。
纪尧上午是去参加漫展了,才打扮成那样,他长相也确实偏女相,是十分讨小姑娘喜欢的那种秀气周正。谢誉也秀气,但毕竟北方人,比不过纪尧气质里的阴柔。
刚刚洗完衣服回来的马伯言看到挂在床头的假发,两手一撒,脸盆甩出去,使劲地“嘎”了一声。
尖叫的同时,马伯言的身子还往后仰了一下,后脑勺猛然撞上身后人的鼻子。
马伯言后面的谢誉捂着鼻子,生无可恋闭上了眼睛。
“怎么了怎么了?刚刚发生了什么?!”马伯言吼了一声。
“你像一只公鸡一般,发出了反人类的尖叫。”坐在阳台上的纪尧幽幽地说。
他抬起脸看了眼另外两个人,漂亮的脸,犀利的眼神,诡异的气场,让整个寝室陷入了不可名状的死亡气氛。
我还是闭麦吧……
谢誉悄咪咪地钻进了被窝里……
劳累了一天的谢誉躺在床上,玩严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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