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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别呀,我又没去!”夏挚炎拉着她的手往自己胯。下按,“我下面的东西可干净了,一直给你留着呢。”
女子额角跳了跳,她忍无可忍地咬牙,“夏、挚、炎!”
她当即抽了鸣阡鹤腰上的宝剑,追着男人一边逃跑一边求饶。
看着面前鸡飞狗跳的场景,一直不苟言笑的鸣阡鹤倒是笑了,他握拳挡在唇前,嘴角弯着浅浅的弧度。
夏挚炎见了立刻指向鸣阡鹤,“烟铧,鸣仙鹤在笑话你呢,你赶紧去砍他啊。”
“我先砍了你再说!”
“这不公平!诶……你等等!”
……
没过几年,鸣阡鹤收到了夏挚炎和烟铧的喜帖,大婚那天整个魔界都张罗上了红色。
新郎笑得傻气,见了谁都高兴地称兄道弟。流水宴摆了七天七夜,喝了酒的夏挚炎还爬到了魔宫房顶上撒金子。
“仙鹤啊,我跟你说,”醉醺醺的魔君搂着来参加婚礼的鸣阡鹤,大着舌头道,“这女人啊,就得你主动点。咱们是雄的,这个啊……就得把自己拾掇拾掇,把那什么……肌肉和大口口露出来,不然、不然人家姑娘、凭什么、凭什么和你交。配。啊,你说是不是?”
他把自己衣服脱得精。光,一。丝。不。挂地站在鸣阡鹤面前,还试图去扒鸣阡鹤的衣服,“你看看你,穿得、穿得那么严实,那女人哪能知道你的厉害?你得学、学学我!学我知道了吗!”
鸣阡鹤撑着额头,对着面前这个赤。裸的醉汉不忍直视。
“别、别扯我衣服。”他按住夏挚炎的手,夏挚炎脾气上来双手弹出尖锐的利爪,一下子就把剑圣的衣服给撕碎了。
“男人点鸣仙鹤!你名字娘们唧唧的,怎么性格、也娘们唧唧的!”
在洞房里等的太久而跑出来的烟铧一眼就看见了这个惨不忍睹的场景。她拔下手上的簪子,利索精准地刺到夏挚炎光溜溜的屁股上。
“哎呦!谁、谁偷袭老子!”夏挚炎捂着屁股,迷迷糊糊地大喊着,下一瞬前面的口口一痛,整根都被女子纤细柔软的小手狠狠攥住。
“哎呦呦疼,大奶奶您放手!”被疼痛刺激着,夏挚炎终于清醒了两分,认出了来人是自己的新娘。
“放个屁!”烟铧一只手攥紧他的口口,另一只伸到他屁股上,把簪子拔。出来又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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