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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不可言。”鸣烟铧一脸深沉,高深莫测。
是什么把一个对着帝君都直言不讳的战神逼成了这样,还要从两人刚刚住一起时说起。
那日风和日丽,是殷旬眼中和植物们见面的好日子。当然如果是暴雨狂风,那更是他和植物们不得不见面的日子。
久卧床榻的殷旬难得下床,立刻要去见见他的花草们。鸣烟铧照例跟在他身后,以防脆弱的魔君忽然晕倒。
“烟铧,你看着这罗生兰如何?”
“好看。”蓝的。
“那这朵蜜金呢?”
“好看。”黄的。
“恤叶呢?”
“好看。”红的。
这样的回答显然不能满足殷旬,他点了点两朵品种一样的花,问:“烟花觉得哪朵更好看?”
鸣烟铧看了半天,得出了结论,“一样。”
不知道这句话是戳了殷旬哪根神经,他脸上笑意一僵。一瞬间,鸣烟铧近乎感受到了杀气,那双碧色的凤眼是实实在在划过愤怒的。
“神君这么说,就过分了。”不叫烟铧,变回神君了。
“道在屎溺,即使是最低贱的事物中,也蕴含着道、有着自己的乾坤。更别提这啼血娟是我守了足足五百年才开得两朵。神君这么说,就是在抹去它们这五百年的努力汗血。”
……
“你好我好,大家都好,看起来是公平,其实是最大的不公。
就拿此次北境的战事做比,如果卫黎神君对手下所有的将士都褒奖相同,那么立了战功的将士会心有不平,而没有立功却受奖的将士则会窃喜。日久天长,有功者不立功,无功者骄傲自满,天界很快就会乱成一团腐败崩溃。”
……
“如今这花还未开灵智,若是她们开了灵智,听到神君这么说,又将如何?努力吸收阳光雨露的那朵,会多么伤心难过啊。神君,为人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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