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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别被她蒙骗了，你在她的眼里太嫩，也没能力识破她的伎俩。你只要追随自己的心就行，别为了迎合别人只想着顾全，我们永远都没有办法讨好所有人。”

　　月夜一袭白衣，一头黑发，一张奇秀之脸配上他超凡决然的姿态。纵使为仙人，他高出他人何尝只有一层？

　　他虽然这样告诫天怨儿，但思绪早就飞到了姜灵的身上。纵使她法力无边天下无敌，可对待她，月夜不过是像对待一个调皮的小孩。知道她的心思却纵容她胡闹，甚至包容她，肯定她，连一想起她，眼神都变得宠溺。

　　上天创出月夜这样的人，本应受惯无尽恩宠，他却凄苦潦倒的只执着的偏爱一人。他对她真的是应对了那个词——一眼万年。太狠了。

　　“你，也要去孤山吗？”天怨儿不敢直视他，却又忍不住打量她。她是不想他去孤山的，今日注定不会是平静的一天。

　　“作为你的娘家人怎么能不给你送嫁？这杯喜酒我还是要喝的。”他看着天怨儿，目光流转。其实很多时候他的眼神都是空洞无神的，让人觉得无情不敢亲近。

　　☆、前世今生（三十四）

　　“怨儿，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才这么一点大。”月夜说着用手比划了一下，不确定，又缩回了一点，“一直哭，哭的撕心裂肺，真的很讨厌。”

　　“后来你慢慢长大，还是让人喜欢不起来。你说谎，哪怕眼里藏着一点坏，我都能看得出来。因为我不想你像她，所以每一次都要严惩你。看你受苦，看你委屈，我的心里才有一点自虐般的存在感。”

　　“后来你去了孤山，每一年见你，你都往她的样子偏离的更远。我知道雷神面对你会比我更复杂，所以他对你会比我更残酷，更冷漠，也更在乎。如今你终于长大了，不管成不成为刑天之神，你都不会是她。你和她是两个人，谁都能分的很清楚。”

　　月夜说完，又恢复了月姬的样貌，因为婚礼的喜乐之声更加的接近了。

　　天怨儿看着镜中的自己，顶冠上的垂珠荡漾在她的眉眼间，点红的唇很是耀眼。她冲着铜镜努嘴笑了笑，然后自己盖上了红盖头。

　　这时月夜又突然说，“其实当年你四姐给你的仙桃是真的，是我用石头换了。因为我不想你跟他们太亲近，我怕你牵绊太多。”

　　天怨儿还来不及变换表情，红褚第一个进了来，跑跑跳跳的依旧没有稳重样。今日她也是盛装打扮，脸上却全然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期待模样。因红褚与天怨儿玩的还算好，又因为身份相当。她与天怨儿是同辈，又比天怨儿小，所以整个婚礼的仪式便由她来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