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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传了四碗鹿血酒。”
此一言出,魏嬿婉顿时惨白了脸,连求饶都忘了。太后看看如懿,又看看皇帝,目光冷厉如剑:“都说秦楼楚馆的女子不自爱,这后宫里的妃子也是这样!倒是哀家错怪了皇帝,皇帝自然是没有错的,都是身边的人不好好伺候。福珈,着人将这群烟花女子料理了去!”
七个如花似玉的女子便哭得泪人儿一般,被奉命进来的进保和几个太监拖了出去。等到外头的哭声渐渐消寂下去,太后才指着哭泣求饶的魏嬿婉道:“哀家能做主的就这些了。如今皇帝在,皇后在,协理六宫的贵妃也在,哀家只问,炩妃引诱皇帝喝鹿血酒,秽乱后宫,有伤龙体,依律该如何处置?”
皇帝甚至吝啬于看哭哭啼啼的魏嬿婉一眼,只道:“后宫的事,皇额娘和皇后做主就是。”
如懿亦徐徐道:“旁的不说,只这鹿血酒喝多了是伤身的,乃是死罪。只是炩妃毕竟生育了两位公主、一位阿哥,也算有功之人……”
魏嬿婉投去一个感激的神情,却又听着太后冷笑道:“有功之人?昔年若非炩妃不祥,十三阿哥与十四阿哥如何会夭折?十五阿哥又如何会先天不足?何况有这样品行恶劣的额娘,哀家只怕她教坏了和荣与和恪!”
皇帝正欲说些什么,忽听外头李玉急冲冲进来,道:“启禀皇上、太后,京城急奏!”
“哪里的奏报?”皇帝似乎想缓和一下尴尬,又十分不耐烦,“拿来!”
李玉将折子交给如懿,如懿又给皇帝。皇帝一眼看见“諴亲王”的字样,便知不是好消息,翻开一看,顿时露出一丝不算浓烈的悲伤。太后沉声问:“是什么事?”
皇帝叹了一口气,道:“二十四叔来信,说十五阿哥于上个月二十九日殇了。”
魏嬿婉忽地跪坐在地,几乎失了神智。太后只是一瞬的迟疑,旋即指着魏嬿婉嗤道:“皇帝对此女还忍不下心?这是她第三次克死了皇帝的儿子了!若是还留她在宫中,谁知道会不会再克死皇子公主?”
人心总是这样奇怪,皇帝尤其如此。只要一个算不上理由的借口,便可以让他对昨夜还疼宠的女子生了恨意。海兰趁机躬身一拜,道:“天象之事虽不可尽信,但再一再二,总不会有再三。昔年炩妃并非大奸大恶之人,臣妾只怕是不是她曾做过什么伤阴鸷的事,以至于邪祟入体,还伤及三位皇子。”
皇帝望天默默,“愉贵妃所言,不无道理。来人……”
李玉膝行两步,刚要应承,忽见魏嬿婉身子一软,便发晕倒了下去。如懿愣了一愣,叹息道:“皇上怎样处置都无妨,只是炩妃晕过去,连领罪也不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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