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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这份安逸,总是有限的。
时在深秋,寒意瑟瑟。皇帝斋戒已毕,精心建造的宝月楼也已经装潢一新。寒香见终于是在众妃嫔面前第一次与皇帝并肩而至,曾经伤过皇帝的些许愧疚,在看见皇帝将寒部的老幼妇孺接入京中,名为团聚陪伴,实则互相挟制之后,消磨得一干二净。
而即将临盆的魏嬿婉,这些日子便因冬雪有意无意地总是提起寒香见之事,屡屡胎气震动。近日皇帝斋戒,她还以为皇帝已经厌倦了寒香见,谁知寒香见一朝得宠便是专赐宝月楼之荣。回去之后,便益发动了胎气不慎失足滑倒,当夜,夏棠便来翊坤宫禀报,说炩妃发动了。
然而那是寒香见侍寝的第一夜。皇帝从早到晚一直在宝月楼,任凭启祥宫的太监去请了一次又一次,也没等到皇上。魏嬿婉挣扎了一个晚上,直到破晓时分,方早产生下了皇十四子。
可惜,因为难产,皇子在魏嬿婉腹中时便已窒息而死,甚至没等到如懿的人动手。那已经是她失去的第二个皇子,据冬雪说,魏嬿婉醒来时得知皇子夭折,几近崩溃。
然皇帝得知时,不过说了一句“晦气”,还斥责魏嬿婉定是善妒不容,以至于连累皇子,竟是连个情面上的安慰都没有。
如懿倒是在两日后让移筝亲自去看了,她回来时倒是说魏嬿婉似乎已经看开了许多,太医说她以后也还会有孩子的,只是身子还很虚弱。
魏嬿婉其人,只要活着,便从不需太担心她一蹶不振。如是,如懿便也不再担心,赏赐些贵重补品下去。
如是七八日,皇帝都歇在宝月楼,那意思是铁了心要给寒香见一个孩子做倚仗了。如此盛宠之下,众人难免闲语纷纷,每每对如懿提起宝月楼容贵人专宠,不成体统。但看如懿波澜不惊,只得含了笑生生忍住了。
秋末冬岁,白昼日短,寒香见承宠也有些日子了。皇帝除了顾念着嫡子和祖宗规矩,初一十五心不在焉地留在中宫,其余时间几乎都在宝月楼中盘桓。可尽管齐鲁每日都制了真正上好的坐胎药送过去,皇帝想要的好消息却迟迟没有到来。
皇帝本来只是奇怪加心急,并未多想。直至后来派去宝月楼服侍的宫人偶然说起,容贵人多日不见换洗了。皇帝闻之便是喜上眉梢,亲自带了齐鲁并内务府的一大群人去往宝月楼。寒香见不解其意,稀里糊涂地叫齐鲁诊了脉。怎料齐鲁一搭脉案,却是汗如雨下,诚惶诚恐地告诉皇帝,说是容贵人非但没有怀孕,且早已绝育。
彼时皇帝的惊愕,必定不亚于宫中任何人。而寒香见在弄清楚他们到底在做什么之后,却是脸容逐渐安详,衔着一抹复仇般的快意道:“我是不能生了,这是我自己求来的,所以皇上以后也不必在我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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