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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诺……”她轻轻抚摸它柔软的长毛,“睡吧。妈妈很累了。”

林臻不胜酒力,很快就昏沉过去,但睡得并不好。

做了一夜的梦,梦里她还是个小女孩,死命晃着躺在床上的人,一直哭喊“妈妈”“妈妈”。

妈妈没有理她,她哭到声嘶力竭,害怕地钻到床底下缩成一团。

第二天林臻迟到了一会儿,一张音乐会的门票已经在办公桌上等她。

东方交响音乐厅,世界著名钢琴家江逾白携手海城交响乐团,拉赫玛尼诺夫C小调第二钢琴协奏曲。

林臻冷冷地将票扔到抽屉里。

江逾白以前总说自己掌控不了这首有深沉阴郁、又激情澎湃的曲子。

他曾经花了将近二十四小时练习不足九分钟的第一乐章。那天他忘了关洗手池的水龙头,林臻回到家时,从客厅到卧室的木地板全部泡汤,江逾白却坐在淹到小腿肚的水里,一遍遍地甩着头发激烈地弹钢琴,最后终于颓然地趴在琴键上,说他做不到,痛苦地几乎要哭出来。她顾不得满地的水,把他搂在怀里亲吻安慰,直到楼下邻居上来砸门。

他现在是能做到了?

唐其骏打电话来,声音一如既往的明朗:“晚上有没有空赏光陪我一起去?”

林臻毫不犹豫地拒绝,“算了,古典乐太艰涩,我不喜欢。”

唐其骏“哦”了一声,忽然小声问:“利用完我的肉体就翻脸无情?”

林臻哭笑不得,“别的事可以陪你。”

唐其骏没多纠缠,林臻却忍不住问:“昨天后来你说服江逾白来参加圣诞慈善晚宴了吗?”

唐其骏还挺挫败的:“暂时没有。”

“如果你需要的话,我帮你找另外的钢琴家。”林臻顿了顿,“当然不可能有江逾白这么大牌,但是也不会太差。”

“不行的,只能是江逾白。”唐其骏说,“还有几个月时间,我有信心把他拿下。”

挂了电话以后林臻下意识地去摸自己手腕。

她早晨翻出了一块旧手表戴着。

那块表比她自己岁数还大了,是瑞士一个不知名的手工作坊出产,当年的皮表带早就坏了,她三年前来海城的时候换了根钢表带。

手表冰凉的触感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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