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历史 |

分卷阅读131(1 / 2)

加入书签

晚上多梦的症状归结到白天消耗太少,以至于晚上睡得不够死。太医也很赞成她多活动,上报到居仁殿,顺利批准,但活动范围仅限于未央宫。

  可梦魇的症状并未减轻,甚至越演越烈,她不敢告诉常若她们,独自压抑着那些不知名的情绪,总是恹恹的提不起精神。这天午后,日光正好,冬香茯苓几个宫女拉她去比赛踢毽子,她花样多,引了许多人看热闹。想着因她小产,宫里的气氛跟皇帝那脸似的阴云密布,便多踢了几个回合逗大伙开心。

  踢到最后浑身酸软,背上汗津津的,便泡了个澡休憩。

  这一睡,睡到了傍晚。

  醒来时她没再尖叫,平静地望向窗外,突然发现窗边养的那盆手指长的西凉花已没了生气,枯黄的根歪倒在瓷盆边缘,还没来得及绽放的花瓣已经萎缩,在暗沉的光线中有种说不出的衰败。她怔了半晌,抬手捻去眼角半干的泪痕,叹道:“可惜,怎么就死了?”

  天冷那会儿,茯苓和冬香老担心这花熬不过冬,每天不看个七八回不能够,她有些哭笑不得,左右不过是一盆花,何必这么大惊小怪,西凉花本就是生长在苦寒之地的花。茯苓却忧愁说,“御赐的东西呢,死了多不好。”她玩笑般回了句,“那就是没这福气了。”常若在旁边听见这句话,脸色难看得很。

  她就不敢再说话了。

  可到底还是死了,明明都已入春,楚令沅觉得惋惜。不过也只因是祁铮送的罢了,她从不是为了一朵花就伤春悲秋的人。

  “醒了?”

  熟悉的声音略带着沙哑在屋内沉沉响起。

  楚令沅惊喜地转头望去,床尾的浅色床帘上有个黑影掠过,紧接着一身朝服的祁铮缓步走了出来,想是她看得太入神,竟没发觉屋里还有人。

  “你来了。”她轻声说,转而带了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嗔怨,“你怎么不干脆一辈子别见我了?”

  祁铮看上去有些疲惫,面容像是比她还要苍白,颔骨的线条十分清晰,清减了许多。眉头总皱着,连春风也没能给他捎带点暖意。瞧着怪可怜的,楚令沅下床抱住他,在他怀里拱了拱,闷声说了句话。

  祁铮低头,下巴轻触在她耳上的发,微笑道:“你说什么?”

  楚令沅仰头在他唇上啄了一下,“我说我想你了。”一个字一个字,不能够更清晰。

  祁铮顺势扣住她的后脑,轻轻压着她的唇瓣,温暖的气息间,他说:“我何尝不是。”

  楚令沅听得耳根子发红,笑了会儿道:“你来了多久,怎么不叫醒我。”谁知道他等会儿又被谁叫走,睡觉这种事得两个人才不算浪费时间嘛。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