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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令沅愤愤转身。
祁铮回来的时候她刚沐浴完,长发湿漉漉的,茯苓拿着帕子给她擦头发,对于醉醺醺的某人,她眼皮都懒得抬一下。
“下去吧。”他接过帕子站到楚令沅身后,酒气顺着他的鼻息喷到她后颈上,他说:“爷给你带了好吃的。”
楚令沅冷漠脸,“吃饱了。”
祁铮俯身道:“仙满楼的烧鹅。”
楚令沅哼了声:“谁稀罕,离我远点,臭死了。”她偏头看他,拉过他的衣领,蹙起鼻尖,像只警惕的猫,她眯着眼道:“有香气,女人的香气!”
祁铮咳嗽两声,“霍玖那厮非要叫几个姑娘唱曲,难得在外面相聚,我不好扫他兴。”
他像揉面团一样擦着楚令沅的头发。
楚令沅被他的力道压得弯下脖子,语气不太友好,“是吗?”
“头发差不多干了,我去冲个澡。”
楚令沅气到拍桌:“祁铮!你现在对我可是越来越没有耐心了!要是腻歪了就直说,我才不会那么小气!”
祁铮回头哄着,“乖,别瞎想,爷是去谈正事了。”
楚令沅想了想,画风突变,巧笑嫣然起来。“爷下次谈正事,顺便把我也捎带上吧?”
祁铮正色:“夫人一介女流实在不方便……”眼瞅着帕子摔过来,话锋一转道:“若夫人明早起得来,爷带你去西郊的跑马场溜一圈。”
楚令沅挥手,放肆至极,“滚吧。”
祁铮也一贯纵容,笑着取下头上的暖帽交给婢女,鞠躬抱拳:“为夫告退。”随往后面的浴室去了。
楚令沅破功,笑起来,转头看向茯苓,低声道:“告诉李大人。”
茯苓点头,让身边的婢女都退下,拿起梳子为她梳头,“单小松说陈满出去了,买了香火纸钱。但陈家几口暴毙身亡,官府一直没查明白,不过裹张草席就入土,连块碑都没有,也不知他往哪里去祭拜。”
楚令沅思忖,道:“叫人跟着他,他在梧兮宫虽也算安分,但行事举动总叫人生疑。”
她一直没有戳穿陈满的伪装,他被家人送进宫当太监,所以心生怨恨,借宫廷侍卫的手谋杀陈家满门,这看似符合逻辑。但有一点,他既然恨极了陈家,那先前又怎么会被郑氏威胁?这前后相驳,他定是有其他什么事被绊住了脚,又或者本就想借郑氏的势往上爬,所以才暂时听命于郑氏。
茯苓道:“陈满这个名字放在他身上就像个假名儿,只怕和陈家没半点关系。趁他出了宫,用不用常姑姑在宫里查一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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