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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圣心难测呐。
太后远在皇宫,对此颇有微词,接连派人到景宜园,但没直接找皇帝,转而向郑贵妃问起皇帝身体状况。郑贵妃不过是借了帝姬的光见过几次面,人来了也说不上话,哪里清楚皇帝近况。当下退金令,称侍奉不周,有负皇恩,请太后责罚。这事儿很快传到太后耳里,自然也传到了皇帝耳里,太后按下不发,只等皇帝表态。
皇帝回书,“儿子不孝,倒叫母后忧心。”
郑贵妃知道皇帝这是让步了,立马亲手办了一场家宴,三请四催,皇帝总算答应露面。
那夜范才人暗自激动了许久,费尽心思打扮,走出门,瞬间淹没在姹紫嫣红里。真是群芳争艳时,只守郎君来。
可到底是荣妃更胜一筹,不仅是容貌和肚子争气,也因为那件七彩纱衣。那是空桑国进贡的珍品,轻若无物,配上女子窈窕的身姿,妖艳中添了几分朦胧。
整个大周也只有四件,皇帝分别赏了豫州九郡的郡王申达渡之妻,西州州主李廷乐尚在闺中的小女,孤周之战中军功显赫的定远侯霍玖的长姐,而最后一件,按道理应该归入中宫,但皇帝却随口赏给了荣妃。
皇后不得圣宠见怪不怪,但荣妃前面好歹有个贵妃,皇帝这一来可是狠狠打了郑贵妃的脸。所以当荣妃罩着七彩纱衣,挺着六七月份的身子出现在宴上时,无数道目光都投向了郑贵妃,或试探或嘲讽。
郑贵妃神情自若,命人伺候荣妃坐下,无不精细。她转头告诉众嫔妃皇后凤体抱恙不能来。
大家习以为常,并没有人关心皇后具体如何。
郑贵妃又说:“妹妹们不必拘着,只是寻常家宴,皇上正在凌玦轩处理政务,等会儿才能过来。”
话音一落,具都安静下来,或羞或盼,气氛暧昧胶着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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