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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 “这一失踪就是十八年?”这未免也是太久了,她还活在这世上吗?
他悲观地说:“也许不止十八年。可能是一辈子……”
“造化弄人啊。当初老头子带我去海棠山庄是想让我拜他们夫妇为师,可谁能料到一场江湖浩劫袭来,他们先走一步,白白让老头子捡了便宜,成了都墨的师父。”
九婴把果醋当酒,一杯接一杯地喝,大有一醉方休的意思。
“呐,都壑叔叔和方海棠婶婶都是用剑的高手,他小子那时候才十岁,再怎么武学奇才,也达不到他父母的水准。再说他们练的是双人剑法,单拆开来不一定比老头子厉害。为了报仇,他才拜师的……”
说到这里,他喉中酸涩,心中怅然,停下长出一口气。
许笑这才明白了为何都墨和九婴一样都是走内力比武的路数。
“哎~我倒想起来了,各大门派围攻琉璃宫那天我在场,没看到你,倒是看到你娘了。”
许笑回想起在她面前悬梁自尽的“许笑”娘,脸色瞬间凝固,心里很不是滋味。
“你娘真的很厉害,那天若不是她以一人之力力挽狂澜,不仅是琉璃宫,整个魔教恐怕都保不住了。”
千军万马
光和十八年的寒冬。
那天比往常亮得还晚,借着天气,九婴赖在被窝里迟迟未起。
不知什么时辰,门外有人敲门。
“谁?”
一个穿白狐裘的孩子推开房门,手捧托盘,托盘里放着新衣服。
“起来了,我娘刚还问你早上怎么没去练剑?”
九婴支起上半身看他一眼又躺下去,懒散地说:“难得睡懒觉,唉……”
都墨脱下白色披风挂在屏风上,靠近火炉烘烤润湿的衣袖,白他一眼。
“哼,我娘说你爹今天就回来。”
十三岁的九婴用脑袋想了想,最终还是选择起床。
他穿好外衣,走到托盘边,好奇地牵开棕色动物皮毛做的衣服。
“这是干娘给我缝的新衣服吧……怎么瞧着眼熟?”
都墨添了一块香木在炉子里,无奈地说:“那是前段时间你画的。”
真是记性好,忘性大。也不知他娘到底看上那幅画什么了,喜欢的紧,还熬夜亲自动手做了两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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