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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喊着,差点咬到舌头。
都墨响应他的话似的,坐起来整理衣冠,瑛莺抓着衣领退的远远的,稳住神色,跪下行大礼,道:“许公子,如果奴家哪里得罪了您是奴家的不对,与他人无关。”
都墨恶作剧得逞般大笑,说:“你才貌双绝,有胆量,识大体,真有什么要怪罪的,也只有你当着我的面金屋藏汉这点。”
瑛莺连忙解释:“许公子误会了,这位是奴家同乡的熟人,突生变故,才来投奔奴家。他只是一个穷书生,不会伤害公子和姑娘的。”
瑛莺能够临危不乱,条理清晰,可见心理素质极好。倒是这个穷书生,嘴里骂骂咧咧,废话颇多:“你们这些虚有其表,人模狗样的混蛋,强迫一个姑娘做这等苟且之事,毫无伦理道德可言!”
既然选择做花魁,和有钱有权的客人们读书写字,谈星星谈月亮可不能成为业绩第一吧,至少喝酒这一点,是跑不掉的。看她的反应,也不是没应对过这种事情,总算有人为她挺身而出,是个落魄的书生,也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许笑想到这儿,不得都墨应允,便将他放了。
“姓甚名谁?”都墨轻蔑地看着他,道。
书生揉揉肩膀,气哼哼地说:“在下段安。”
都墨听这名字耳熟,这才正眼看他,想起在折书工作时自己曾提酒去找他,偶然看到桌上摆着朝廷最近一个月的消息。用书下酒,喝了个大醉,打湿了一大摞书信。
原来是他……
“哦,是今年被顶包的状元啊,听说是因为没钱贿赂上级,被人从名册上划掉,第一名瞬间变成失败者。”
段安被他戳中痛处,咬牙不说话。瑛莺接话:“许公子原来知道,那这就好办了,并非有心隐瞒,而是目前段郎正在被人追杀,才躲到这里的。”
“想要他命的人恐怕不少。惹了琉璃宫,够他死百次。”
瑛莺沉默了,气氛有些压抑。
段安不是傻子,细细一想,又觉得不对,问都墨:“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一进来便闻到一股久久不散的穷酸味,要是还猜不出可就奇怪了。”都墨捂住口鼻,嘲讽道。
段安闻闻衣袖,几天没沐浴,确实有股微妙的味道。
许笑适时插话:“主人,属下有话想说。”
“说。”干净利落。
“属下在这儿是不是有些煞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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