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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巴给磕疼的。
“哪儿疼?”慕封问了句。
廖青过了一会儿才睁开眼睛摸了摸腮帮:“脸疼!”
她这么一说慕封明白了,是瓜子磕多了,搞不好还得上火,这么一说家里好像没清凉降火的药了,慕封往前开了一段把车停在路边,不远处有一家药店还没关门,偏头看着又在发呆的廖青伸手摸了摸她的头:“乖乖坐会儿,我去帮你买药!”
廖青这回反应挺快的,马上就应了一声好,甚至还看着他点了个头,慕封下车以后想了想还是把车门锁了,他倒是不担心阿青会乱跑,不过挺担心这一片儿的治安的。
回来的时候慕封刚把车门打开就僵在原地,里面,廖青在哭,不是那种嚎啕大哭,而是压抑着的,特别小声的哭声,她往后靠坐着的姿势没变,抬了手腕搭在眼睛处,一只手捂着嘴,刚好挡了整张脸,以不想让任何人窥见的姿势,哭成慕封从来没见过的样子。
慕封扔下药干脆利落的关了车门,背靠着里面那个狭小黑暗的空间深深的吸一口气,他们这地方是真冷,就这么站一会儿,就冻得他手指头连解手机键盘锁的力气都差点没了,阿夕发了消息过来,说岑南已经撒完酒疯睡成一头死猪了,问他跟阿远到家了没?慕封抬起食指一下一下的点着拼音九键,回了句好好休息。
然后把手机放回口袋里搓搓手呵了口气,他不是有意看见阿青的狼狈,却不止一次遇见她的孤独和绝望,那种抱着谨慎的,小心翼翼的悲观,很容易就能让他想起深渊来,那种暗不见天日的颜色,旁人无法伸手触及的地方。
他不懂怎么安慰人,其实从纪云中的事情上,他还得了一种启发,叫安慰是罪,原本有些伤有些过往,就不是旁人能理解的,不能体会然后强行去安慰别人,告诉他这跟你没关系,你不要在意,除了给人伤口上再戳一刀没有任何作用,有些事,终归还是要靠自己扛的。
盘算着时间差不多了,慕封开门上车,把暖气调到最高,廖青已经平静下来了,偏头挺认真的看着他:“你回来了啊?”
慕封嗯了一声,朝她笑了下。
“慕封!”廖青喊了他一声。
“嗯?”
之后又进入醉酒后的反射弧轨道,半天没声音,慕封手差不多软化过来开出去一段了廖青才又开口:“你比岑南好看!”
“谢谢!”慕封说着笑了一声,憋了半天给他来这么一句,还真是特别受宠若惊。
中间又是一大段的空档期,廖青从脖子上取下来个挂线的哨子来:“这是我的护身符!”
慕封趁着红绿灯的空档抽空看了一眼,特别小巧的一只铜哨,上方的挂绳用的是手工编织的红绳,以至于他一直都以为阿青是戴了个坠子什么的,没想到会是只哨子。
“对我很重要。”廖青特意强调了一遍。
“嗯。”慕封偏头态度认真的应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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