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历史 |

分卷阅读138(2 / 2)

加入书签

祁缙谦的温润和谦逊继承了他的父亲。午餐时,现任的祁家家主不多言,却处处体贴在座诸宾。

倒是祁缙谦的爷爷严肃许多,问了祁缙谦事业进展又问祁冉丽学业几何,转而和祁冉丽的瑞典男友磕磕巴巴地用中文说了几句,最后忽然冒出一句:“男人讨了老婆是要用来疼的,懂不懂?”

金发碧眼的瑞典小伙把头点得如同鸡啄米。

一句话,看似说给瑞典小伙听,实则却是对着祁缙谦。

祁缙谦停了刀叉,跟着瑞典小伙一起.点头:“爷爷说的是,爷爷说的是。”

一旁,祁冉丽握着叉子笑得花枝乱颤:“爷爷,你那东北腔的调调艾瑞克才听不懂。”

老先生瞪眼:“小兔崽崽,尽拆我的台,回头揍你。”

老太太戳了戳他的胳膊:“亲爱的,绅士一点。”

老先生撇了撇嘴,不说话了。

木小树一边听着,一边忍不住嘴角弯弯。

夜幕恰才降临,生日宴已摆在了露天后院。

一家人围坐在一张小圆桌,烛光融融,说不尽的温馨。

老太太兴奋得像个十六岁的小姑娘,致词时一会儿说中文,一会儿冒出几句英文,偶尔还来几句东北老话。

吹过蜡烛,蓦地响起了音乐。

老先生别别扭扭地站起来,伸出一只手邀请老太太跳舞。

两个古稀老人在后院花花草草里慢悠悠地跳着华尔兹,祁冉丽也忍不住,牵了男朋友的手也跳了起来。

木小树喝了几杯红酒,眼神迷离间见祁缙谦来到了自己身侧。

他说:“我们去没有人的地方跳,不要让他们打扰。”

她站起来,任他牵着她到了花园的一角。

甫一到僻静处,他已情难自已地吻了下去。

“今晚不要去客房睡了,来我房间,好不好?”他循循善诱,“我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