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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周江远,中邪了不成。上辈子自己死乞白赖的和他缠夹不清,他不屑一顾。这辈子自己非礼勿视了,反而心悦自己了。
小蘋见静姝回来了,连忙奉茶,说道:“李夫人还在夫人处说话,不曾告辞。周公子,”,一边说着一边偷偷的瞄静姝的脸色,“早在殿试前就已经是连中三元了,殿试的时候陛下知道了周公子年方十七,还赞他‘英雄出少年’。”看着静姝脸色不变,接着道,“府里的下人们说王之蕴能当传胪是沾了前三甲的光。”说着,便把前二甲的名单递了上来。
“哦?”,静姝皱了皱眉,示意小蘋接着说下去。
“说前三甲都是少年英才,皇上看着高兴,便提了王公子做传胪。这样,唱名的时候也赏心悦目。”小蘋自知此话不妥,头都要埋到地上去了。
静姝听了并没有当回事,这名单确实如此。本次科举的状元、榜眼、探花、传胪都年轻的很。特别是状元和传胪。只是不曾听闻周江瓒的名字。上辈子的状元郎,周江瓒,是个很有真才实学的人,这次为什么没有他的名字?静姝心里有些打鼓,便声吩咐小蘋去查周江瓒这个人:“仿佛应该是周公子的堂兄弟,你帮我打听打听。”
叫丫鬟们都退下后,静姝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的睡不着。上一世的周江远娶自己为的是外祖父太傅的名头和人脉,说起来也算是半推半就。这一世的周江远连中三元,殿试便得了皇上的夸奖,前途更是光明万丈,多得是显赫人家愿意找他这个女婿。自己又明明白白的说了不嫁,按理说应该这就各走各路才对。到底是哪里不对呢?
静姝翻来翻去直到窗外天色微白才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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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小蘋就脸色苍白的来禀报:“小姐,周江瓒这个人确实是状元郎的堂弟,只是,他七岁那年就死了。”
这消息,仿佛一道雷电,天惊石破,震的静姝久久不能回神。
“死了?怎么死的。”话音落了很久,静姝才发现这句话是自己嘴里说出来的。
小蘋低声道:“周江瓒从小父母皆亡故,只是在周家祖宅附近的庄子上随便养着。听说七岁的时候偷偷玩水掉到河里去了,没人知道便……”说着,小蘋也觉得这个人实在可怜,说不下去了。
等了许久,静姝都没有回话,就在小蘋准备下去的时候,静姝开了口:“你去把我那三卷地藏经拿来。明日准备车马,我要去大佛寺。”
小蘋有些不明白,这周江瓒和自家小姐毫无交集,为何小姐看起来这般失魂落魄,还要自己拿经书过来,这分明就是要为此人抄经。只是每个人都有不能和别人分享的一面,小蘋没有去探究。给静姝准备好笔墨纸砚就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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