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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侵蚀了。而清一住持从来都是安静沉默的听客,听他倒完苦水,就跟听了他说今天天气真好一样,没有多余的情绪起伏。
“住持,你说我该怎么办?”段从恕说完后这么问,或许他不是想从别人口中知道答案,只是想表达自己现在内心的苦闷。
“施主为何到这清禅寺来?”
“逃避,想让自己静下心来,换一种心情。”
“所以施主已经做了选择,也有了办法。”
段从恕声弱:“嗯,或许吧。”
“好了,和尚去生火了。”清一住持走出一段路,又转头对段从恕说,“清禅寺许久无人来访,若是不急,大可多待上一些时日。”
“打扰了。”段从恕道谢,正有此意。若是可以,一直待下去也没问题。
段从恕的私人医生万趋收拾好房间后,走过来看到段从恕一个人坐在亭子里发呆,走到石桌对面坐下:“你身体还没好,该进屋子里好好休息。”
“没关系,我没那么虚弱。”
如果说段从恕是对外人高冷的人,那么万趋就是对谁都高冷的人,他的态度向来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作为段从恕的私人医生好几年了,他们的关系算是比较熟络了,但他也没给过段从恕几个笑脸,基本都是三言两语说清要点,再附上几句叮嘱,来去都是匆匆。
现在他倒是难得开了口:“感情这回事儿吧,谁都靠不住,还不如好好保重自己,享乐人生。”
段从恕看他翘着一双大长腿,姿态悠闲,问:“怎么?前车之鉴么?”
万趋嗤笑:“这世间最愚蠢的就是感情。我不会傻到看自己掉进去,成为别人嘴里的可怜虫。”
“……”所以在万趋看来他是可怜虫?
万趋睨他一眼:“你的事我隐隐约约也知道一点。怎么说呢,就是做人吧别太固执,弄不清楚的直接放下就是了,一直纠缠着特容易变成病魇。”
“嗤,你要说你没有故事我都不相信了。”
万趋叼一根草径在嘴里,不甚在意:“虽然说当年混过社会,但现在也就会说这些正确无比却又没有意义的大道理了。所以平时也懒得说。”
见万趋没兴趣提起从前,段从恕也知趣的不问,万趋能跟他说那么多话已经是难得了。明明是差不多的年纪,万趋一看就活得比他通透自在,不想说的事即使他问了也是自讨没趣。
“还有,我跟你说,爱情都是骗人的玩意儿。能丢就尽快丢了,张无忌他妈说了,女人不行,越漂亮越不行。她自己是女人她都这么说,可想而知女人的确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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