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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说的?”
“怎么说的?当然是理直气壮的拒绝他了,我跟他说要是觉得哪里不合理就上公安局找警 察去,他们最懂公平。跟大喜他妈我也是这样说的,你不知道,老太太那表情可真可怜了,奈何说的话和想做的事太讨人嫌。”
段从恕能想象那是什么样子。对于大喜妈来说他就是一个害他们母子分离的坏人,她选择相信和偏袒自己的孩子是好人,愿意因为自己的孩子穿上铠甲。虽然做法确实无理取闹,显得胡搅蛮缠,段从恕不愿承认,他其实内心深处是有一点点羡慕大喜的。
这件事到此陷入了瓶颈,大家都忙着过年,段从恕是有心无力,也只能拖到身体好了之后或者是他们主动找上门了。
过年这天段从恕他们病房格外热闹,另外两个老人的家人前后来陪了老人一段时间,给他们带了吃的,招呼段从恕,段从恕拒绝了。
段从恕的护工是个四五十岁的中年男人,看起来瘦瘦弱弱,很老实很好欺负的样子。男人整天都是坐在凳子上,有时候是假寐有时候是在看电视,一等段从恕有什么需要他就马上帮忙。
“李叔,我现在没什么需要了。你回家跟家人吃饭吧,明天再过来就行。”下午五点多钟,段从恕洗澡完毕。
李叔继续给他把橙子剥好,然后递给他,说:“我家不在这里,我不回去,就在这,你有什么事就招呼我。”
李叔话很少,段从恕也不是喜欢聊天的人,这还是他们第一次聊到私事。
“你家是哪里的?过年了也不回去的吗?”
李叔展了展面部:“我一个人,哪有家啊?在哪过都一样。”
适可而止就好,再问下去就抱歉了。段从恕没发表看法,不再说话。倒是李叔自己主动跟他说了,“我老伴走得早,给我留下个闺女,现在二十三岁了。三年前嫁去另一个县,农村里苦得很,她嫁的人对她也不好,又有了孩子,嫁出去就没回来看过我。有跟没有一样。”
段从恕拍拍他枯槁瘦弱的手背:“她也难,别想太多。”
李叔感慨:“难啊难,大家都难。”
这时地方新闻当好播放到段氏企业,隔床的爷爷看他们这边说:“过年了别想那些丧气的事,看看人家段家,大过年的一家三口跟全公司代表在一起吃饭,团团圆圆富富贵贵,咱也蹭蹭喜气。”
李叔显然也知道段家,接下话茬:“所以说养个儿子是好的,像他们这种家庭,父母带着几年儿子接任,他们就可以退休了。儿子长得又帅能力又强,这哪里是羡慕得来的”
爷爷拿着遥控指他,反驳:“儿子再好没有老子教育他能自己长大成材啊?你这瞎扯,还是格局问题,人家段子毅养儿子可有自己一套了,再加上他老婆,想不成材都不行。”
段从恕极少听别人说到这些事,他身边的人也很少接触这些事,他妈以前跟他说的,娱乐圈和他们天差地别,他们的事,娱乐圈的人连讨论的资格都没有。
“因材施教,各家有各家的教育方法。这东西没办法比出好坏。”段从恕插上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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