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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阿七和姜桓自然都知道是谁。
“寡人终有一天会把他在你心里连根除去!你的人是寡人的,心也必须是寡人的!”
姜桓说完,愤然扬袖而去。
阿七怔怔的看着地上这一地狼藉出神,阿璇走进来,摇摇头,叹了口气,蹲下身去拾一地破碎的碗盏。
阿七心中一念忽起,扬声唤道:“阿璇!”
阿璇抬头,问道:“姐姐,怎么了?”
阿七说:“就说我受了风寒,卧病在床,难以起身,去请李太医过来给我请脉。”
阿璇停下手上的动作,说:“哦,好,姐姐,我这就去。”
李太医给阿七把完脉,眉头便紧紧拧成了个‘川’字。
半晌之后,才道:“娘娘身上的寒毒好似已愈发厉害了,恐已侵入心腑,若不及时解毒,怕是只有这一两个月的时间了,最多只能再撑三月有余,微臣无能,无法为娘娘寻得解毒之法。”
阿璇惊道:“李太医,你说什么?”
阿七喝道:“阿璇,不得对李太医无礼。”
阿七近来确实也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已经有虚弱之兆,李太医又是可信之人,于是决定实言相告:“李太医,我所中不是寒毒,而是寒蛊,名曰:念奴娇。”
李太医愕然:“那不是……”
阿七颔了颔首,说:“绝情蛊。”
据传,念奴娇乃是出自大莘唐门叶氏‘可控人心’的天下奇蛊,又名绝情蛊,是以至寒至阴至毒之物豢食之,绝情蛊,顾名思义,谓曰:绝情断爱。
此蛊阴毒非常,据说早已在大莘失传几十年,如今不知如何又现于世。
阿七说:“李太医,我有一事相求。”
李太医道:“娘娘请说,微臣虽学艺不精,但娘娘有用得着微臣的地方,微臣绝不会袖手旁观。”
阿七问:“李太医,这世上可有用药物将月信提前之法?”
李太医想了想,问道:“不知娘娘何意?”
阿七颔首说:“不瞒李太医,我想以‘假孕小产,突然暴亡’之策,从而金蝉脱壳,离开大梁。”
李太医说:“法子是有,可此法危险非常,微臣给娘娘开的暂时抑制蛊毒发作的药方子里,有一味药材是与另一药方子里的一味药材是相克的,还请娘娘三思。”
阿七捂着心口,蹙了蹙眉,目光却无比坚毅的说:“李太医,我意已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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