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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有些凉,阿七却像毫无知觉般,感觉不到晚风吹在身上的凉意。
忽然看到东面的屋顶上站了个黑影,阿七瞬间又安下心来,心却隐隐痛着。
阿七盯着站在屋顶上的那个黑影,心中哀伤的想,他在为何而不能眠?
他又是为谁凭栏临风对月?
为谁风露立通宵?
又为谁曲碎柔肠?
哀伤?阿七忽然觉得有些好笑,我竟然会有哀伤这种情绪?
即使远远的看着,阿七也知道他此时的神情,无悲无喜,无哀无怒,心中却该是怎样的哀痛欲绝?
当阿七后来把指间刃刺向他时,她才明白,当时的自己不是不懂,只是偏执的以为一辈子还很长,以为放手才是最好的,于是故作潇洒的放了手。
等自己懂得珍惜时,才发现有些东西已经无法追寻,而有些东西已深入骨髓,舍不得,拿不起,放不下。
也不知站了许久,在天边吐出露第一丝晨曦时,他身影一闪,已翻身进了屋子。
阿七回过身,一瘸一拐的拖着已经麻木的双腿躺回了榻上。
这日,绿荷跟皓月闲聊时感叹说:“府里忽然走了好多人,总感觉空荡荡的,一下子变得冷清了下来。”
皓月笑打趣道:“偌大的一个长陵姜府变成了善堂,这成什么样?自然是早打发早清静。”
话一说出口,皓月自己也怔了下。
皓月在心里自嘲的笑自己,也许他还真是这样想的吧。
那个声音又在皓月的脑海里说:“他那样的人,大概为了那至高无上的权力,可以放弃一切吧。”
皓月摇了摇头,又也许是自己太过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绿荷听到皓月的话,也不说话了,一副要哭的样子看着皓月。
皓月忙说:“绿荷,你别哭,我就只是开个玩笑。”
绿荷憋着眼泪,问皓月:“小月儿,你是不是也要离开了?”
皓月被绿荷问的一时竟不知如何言语:“……”
山路两旁的青草尾梢上的露水落下草梢时,马车已经在燕归山下停了下来。
皓月掀开帘子,驾车的临风跳下马车,对皓月说:“皓月姑娘,已经到了。”
皓月下了马车,走了一段路,远远地便见姜无忌的身影站在那片空地上的两座茔墓前。
皓月走到他身边,问:“你叫我来这里,有何贵干?”
“介意听个故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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