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勉强能自己走回去。还剩一个醉醺醺的周延将头搁在手臂上,不省人事。
我艰难将沉重的周延带回房间里,有些疑心他装醉,我潜意识以为他比他们都能喝,怎么会喝得这么死呢?我便蹲在床边观察他,也促狭挠了挠了他胳肢窝,看看他是不是真醉到断片了。
我正挠着,手腕突然被他抓住了,我微微抬脸冲他笑,“我就知道你……。”
我的话未完,被他打断了。
因为他也晃着抬起了头,眼皮半睁而显迷离,下一刻我后脑勺被他热乎的手掌给按住了,我受了压迫而身体前倾,他酒味儿浓重的嘴就在那时竟挨在了我唇部,软软的,凉凉的,唇与唇触碰的时刻,悸动无尽涌来。
周延挨过来的唇还没开始动一下,他那张抵在我眼前的脸憨笑了一笑,期间鼻息浓重,近距离以鼻若即若离蹭了蹭我,他整个身躯就倒了下去。
我呆着,怔着,嘴上和脸上似乎还残留了他混杂着酒味与烟味的气息,有那么一点儿臭,男人的臭味有,不知哪里来的女人香味也有,然后我发现,那是我自己的香味,我的气味和他的气味才也纠缠在了一起。
久闻其香而不知香,久闻其臭而不知臭,不同的味儿在空气里碰撞融入的那一刹,仿佛就醒目了。
我恍惚地逃出来以后,闫岚姐和小凤儿竟又坐在了院儿里剥坚果吃酒,一见了人我立刻稳住了自己,很庆幸我发烧的脸在黑夜里得到了遮掩。
她们喝过酒以后,说话也不那正经了,一个调侃我,送喝醉的男人都能回来得了。
一个娇笑着骂周延不是男人,真把自己喝软了。
我悻悻欲走人,闫岚姐非拉我坐下喝酒,说现在是女人的清净天下了。没喝几杯,这俩娘们也都半醉了,小凤儿还迷糊地问:“小四姨这么年轻又这么好看,为什么要叫小四姨呢?哪里像姨啊,明明就是我姐,被那蛤.蟆老狗男人……”
她后头的话说得含糊不清,也不晓得说了什么,大抵不是什么文明的话。
闫岚姐笑嗤嗤地解释,“人家排行老四吧,小四姐不好听,小四姨还将就,立威风压你们的。”
“去她的……”小凤儿渐渐没了声儿,脸都埋进了坚果壳儿堆里,也不知她婴儿肥的脸被硌得疼不疼。
我没敢继续喝,只想保持清醒,闫岚姐倒酒给我喝,我趁她喝的时候将酒往后洒,院儿里灯光昏暗,也看不仔细。不过我觉着她有可能晓得我洒了酒,闫岚姐就是个猴精的女人,只不过她不跟我挑明摆了,也许她只是想要有个人陪她说说话。
她还骂小凤儿没用,不能喝就别硬喝,这小肥婆最后还得她来照顾。
到后来,闫岚姐还停了喝酒,她说要是醉了,小凤儿和自己就得在院子里暴尸,没人收殓。
人一喝醉了果然容易说胡话。
但她手上剥坚果的一系列动作却很清楚,坚果被分尸后,摆放得井然有序,壳是壳,肉是肉,分开来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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