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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说玩得不开心,人多了聚在一起有很多乐趣,只是少了我与江承一的单独空间。有时想与他私下里说个话,也是诸多顾忌。他倒是挺宽和的,在我靠着他肩膀走时,捏了捏我的掌心试图安抚。我左右看了下,乘着他们走在前,就凑过去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却没想刚好王铮回眸看过来,我的脸色顿时变得绯红,尴尬地手脚都不知往哪放。只见王铮扯了扯嘴角,算是笑了下,然后回过头与姐夫说话去了。
心虚地去看江承一,发现他一脸若有所思状。
一天的欢乐谷之游就在这种略带诡异的气氛里结束,由于这次后面坐了观光车,所以并不感太吃力。同事姐姐一家受王铮邀请,还要在武汉多留一天,他们也说要喊我一块,但我还是笑着婉拒了,谎称家中有事,必须得一号赶回去。
回程路上,江承一安静地开着车,车厢里飘着电台的音乐。两人谁也没说话,我靠着车窗思绪不受控地转到同事姐姐跟我说的那些,悄悄瞥了眼他,真的很想开口问出来,他对两个人的未来究竟是何打算的?这跨年一过,很快就是春节,然后年龄又要长一岁,我已经是大龄剩女了。
这些问题父母时常在耳边唠叨,周围的同事、领导包括村支书都会来找我提,所以我不可能不去为这些事烦。跟群友谈到关于他的事,由于时常会讲自己因为什么而暴走,然后讲他几乎都是对我的好,于是她们认为我们之间的问题是我这暴脾气。
事实上,与他面对面在一块时,我除了一点小脾气外,可以叫没脾气,被气哭了也会被他哄回去。所以其实她们并没看到我们真正问题所在,而那关键即便与她们交好,也让我难以启齿。可能就只有宁小七是明白的,但我要求过她保密。
又一次偷看他,被他抓了个正着,然后他伸来一只手拉我的手与他十指相扣,他握得十分紧,甚至令我觉得微疼。在我蹙眉间,听到他轻声说:“丫丫,答应我......”
我侧过目光正视他,而他的视线却直视前方,“2015年,谈婚论嫁。”
当怔愣过后明白他意思时,脑中轰然而炸。
以我对他的了解,他说这话的意思绝对不是要跟我提我们两人的婚事,而是,让我一个人谈婚论嫁,与别人!
他又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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