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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我也不知道要劝什么好,心情也很是复杂。仿佛这件事扭开了一扇我一直不愿意打开的门,或者换句话说,是我一直在逃避的。
菱子与我的情形又怎会相同呢,她健健康康,现在没得到家长同意只是暂时的,世界上大多数女人都会经历婆媳问题的磨合。而且她有了孩子,相信张勇和他家人会作重新考虑。
换回是我,与婆媳问题无关,是目光差异与人的思想上无法沟通的问题。很多人或许同情残疾者,觉得他们悲戚值得被同情善待,但设身处地时,却不愿意接受成为家人。
假如......假如我与江承一有了孩子,情况会有所不同吗?想到这处,下意识地手就摸向了肚子,答案是茫然。首先我没法去体会现在菱子怀孕的感觉,其次我更加没法确定若多出一个孩子来,我与江承一的局面会变成如何?
手机铃响打断思绪,回神后就懊恼我都在胡思乱想什么呢,每次与他在一起时都有做保护措施,这种可能几乎为零。再看手机上闪烁的名字正是江承一,一下就脸红了,接通电话时明显声音弱了几分,很快就被他听出来了询问我怎么了。
这事我没法诚实,要是被他知道我在想那些,要被笑话死。只能胡乱扯开话题到爸妈身上,瞎聊了几句问起他工作的事,他胸有成竹地说已经取消休假,周一就上班。
放下电话时已经近十二点,有些不舍,毕竟“久别”刚重逢后。
不知是否真应了那句日有所思夜有所想,夜里我竟然做梦梦见自己怀孕,然后江承一似远似近地看着我,嘴张张合合的不知在说什么,我始终都听不清。可只从他那不见喜悦的脸色就能明白,他不想要这孩子。果然场景一换就变成了医院,我一个人躺在病床上,周遭是冰冷的医疗器械。
顿时就被吓醒了,满心惊惶,扑通扑通地跳不停。安慰自己梦是反的,即便我真像菱子那般怀了孩子,江承一也绝不可能让我去医院打掉,梦中的情形是绝对不会发生的。
等心绪慢慢平复后,习惯拿手机去看时间,发现凌晨两点的时候菱子有发过来一条短信。以为她是有了决定告诉我,点开看时却发现不是:“小芽,有个事一直没和你说。就是去年你生日那晚后来喝的酸奶可能有问题,里面含了酒精成份,这是后来阿勇给我的解释,他说要不然也不可能会那样对你。”
时间过去这么久,菱子又旧事重提,有维护张勇的意思,但我也回头细想了下,当时确实是有个不太熟的女同学来给我送酸奶,说是菱子让代送的。
我想了想,回复一条问:“那晚你有让别人给我拿酸奶解酒喝吗?”
等了一会并没见回复,我就下楼去吃早饭了。等走到镇上才收到菱子来信:“没有。”
简短两字概括一切!那晚,我是被人给阴了。
可是隔的时间太久,我是一点都想不起来那女的长什么样,而且当时本来就喝多了,哪里会去多留意。但记得当时是有人遇到了高中同学,两边一商量合并在一个包厢里玩,会是那其中的一个吗?还是有陌生人悄悄进来了,也没人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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