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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虽阳光柔暖,还是迷了我的眼。等适应太阳光后,我低头向下看,几乎第一眼就看到了江承一的身影,林立在一干同学里是那么显目。胸腔里有一股激越的情绪在喷涌,差一点我就大声喊出了他名字。
他似有所感般抬头,与我目光正对上,然后胶着在一起。
到了这刻才知,我是有多想他,那种生病之后压抑的情绪,以及在看到他后犹然而生的委屈,使得我的眼泪扑簌簌地直往下掉。
其余同学也陆续发现了站在阳台上的我,纷纷喊起我的名字,询问我怎么样了?
似乎除了掉眼泪,我找不到自己的声音,听觉也没那么好。辨不清那交杂的问候声里可有熟悉的、思念如疾的声音在,有道微尖的女声扬高了在说话,但不是对我,而是对老妈:“阿姨,你就让我们上去看小芽吧,我们体质好,传染不上的。”
是菱子。
是了,唯有她带着一干同学上门,才不会被老妈看出异样来。一定是江承一去找了她。
可老妈犹然坚持,大着嗓门劝他们离开,说等我好了再来。可能是弟媳下楼去讲了我的情形,模糊的视线里立即出现老妈身影,堪堪将江承一给挡住。
“小芽,回房去!你怎能跑出来吹风?”老妈带了怒意的震吼传来,我不由颤了颤。
虽然医生诊断为是带状疱疹,可老妈自动自发的把水痘等一些会传染的疾病需要避忌的全加我头上了,不能吹风是首当其冲的一条。坚决不允许我在好之前走出房门一步,事实上在今天之前,我就跟卧病在床的垂询老人般,终日浑浑噩噩在疼与痒的痛苦煎熬里。
所以老妈的怒火里,其实夹杂着对我的心疼。
老妈发飙了,没人再敢留下,包括菱子,人群慢慢稀散着在离去。只有那道笔直的身影,始终一动不动地定在原地,头保持着仰视的角度。
我看得眼睛汩汩地疼,弟弟也不顾别的跑上阳台来把我给拉进了屋。
大病未愈,没有力气挣扎,只能任由那道身影消失在眼前。进屋后我就甩开弟弟的手,趴在被子上放任自己被眼泪淹没。
发现江承一发来的短信时,已经是半小时后,他说:丫丫,别哭,我会心疼。<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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