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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雅燕见她被捉了仍是那么嚣张狂妄,咬着牙道:「赵芙龄,你真是好大的胆子,竟敢偷我的耳坠子,你这个小偷还不快跪下认罪!」

赵芙龄这才弄清楚,原来是穆雅燕掉了耳环,将她当成小偷。上次她拒绝为二房做饭,穆雅燕肯定怀恨在心……该不会是故意诬赖她偷了耳环,好借机报复她吧?

赵芙龄知道不能怕她,要是自己站得住脚,也不怕被诬陷,「敢问大小姐,你的耳坠子长什么样子?奴婢连见都没见过,怎么能说奴婢是小偷?更何况,这屋子奴婢只在前两天进来过一次,你的耳坠子放在哪里奴婢都不知道,哪有能耐当小偷?」

赵芙龄一连串理直气壮的问话教穆雅燕听得愣住了。

采玉马上代替穆雅燕发言,「你还想装傻吗?是个青绿色的玉坠子,前几天大小姐说耳坠子在房里掉了,原本以为一下就能找到,没想到你两天前来过一趟后,就怎么都找不到了。」

赵芙龄觉得这个推测很不合理,「耳坠子找不到,并不代表是奴婢偷的。」

「有证人,有人看到你拿着那个耳坠子把玩。」采玉扯起得意的一笑。

赵芙龄对上采玉的眼睛,见采玉一副她活该的样子,这一瞬间她明白自己被阴了。

在这样的大宅院里,害人的招数很多,随便都能安上罪名发卖,像她这种签活契的下人,一顿责罚也是逃不掉的。

赵芙龄保持着冷静,深深吸了口气,开口要求道:「奴婢要和那个人对质。」

「就让你对质。」穆雅燕在采玉代替她回话的期间缓缓找回了主导权,心想她有证人,不怕赵芙龄耍花样。

证人是二房里的粗使丫阿双,看到赵芙龄,马上指证历历,说得像亲眼看到似的,「就是你没错,我前天看到你踏出二房的院落后,就拿着一个耳坠子把玩,那个耳坠子跟大小姐戴的一模一样!」

这根本就是套好招了!赵芙龄捉出漏洞,毫不客气地反问,「你说你有到我拿着耳坠子把玩,当时你距离我多远?若是距离很近,为什么我会完全没有看到你?若是很远,耳坠子那么小一只,你确定你真的有看清楚吗?」

阿双被问得说不出话。

穆雅燕见赵芙龄如此伶牙俐齿,更加厌恶,「听起来就像狡辩,看来不给点教训不成,来人,把她捉起来打个二十大板!」

赵芙龄再有胆识也吓出一身汗了,二十大板?她不死也会残吧!

偏偏她最大的靠山穆淮恩不在……对,穆雅燕就是仗着穆淮恩不在府内才敢对她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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