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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下吧。”说完,凤鸣揉了揉眼睛,是不是自己睡太久,怎么所有的东西好像转圈圈,索性再睡一觉吧。这时,一只修长的手伸过来,她浑噩中抽起短剑,向那人刺去,瞬间手腕被人握住,轻松化解她的招式,退下了她的短剑。她努力睁了睁眼瞧到了陆锦川,淡漠一笑:“想杀我了?”。
他第一次见到如此的凤鸣,单薄青蓝中衣,披散如瀑垂到软榻的墨发,刚刚一番动作扯掉了掺在她手臂上的纱,清晰可见她手臂上错杂的伤痕,新伤旧伤重合溃烂狰狞,令陆锦川心头一颤。不止手臂,露在外的锁骨、脚腕,都有陈旧伤疤。她脸色苍白,额头滚烫,除了那强撑的凌厉双眸,此时的她不过是一个柔弱不堪伤痕累累的女子,与臭名昭著血染双手的罗刹截然不同,他心中不忍。
“你病了。”
接下来的两个月,陆锦川与她从未说一句话,他默默的依照医书记载的方子,采草药,熬汤,送药。陆锦川认为自己要除匪,就要光明正大的和凤鸣决战。他越来越勤奋了,日夜不停的练习,剑法越来越灵活,步伐越来越轻快。他有时候会偷偷想,按照他此时的身手若与长兄比试一番,他未必会输。陆锦居想着想着开始嘚瑟,嘚瑟一会又开始沉思。
最近君莫尘的话总在他耳边响起:“以前,她为了练剑,落了我门中千瓣海棠。”。是捉弄还是训练?可又为什么?陆锦川不敢往下想。一支羽箭飞来,他侧身躲过,看到了向他微笑的凤鸣。
以前陆锦川周围经常不定时的出现射向他的羽箭。开始陆锦川差点射成刺猬,不过后来,陆锦川渐渐习惯,躲闪自如。陆锦川执着那只羽箭,看来凤鸣已然痊愈了。陆锦川想了想,不知何时,她好像忘了纵心丹的存在,很少再欺负他了。
这几日,每到饭时,陆锦川都会见到石桌上备好的简单饭菜,一开始他还有些犹豫,见凤鸣当着他的面试完毒,才放心食用,味道还不错。这几日,竹竿上都会出现他被洗好缝补好的衣物,闻了好多遍没有毒粉才敢换下。
可这一天,他看着石桌上的菜迟迟未动:“凤鸣,你到底要做什么?”这两个月的沉默,还是由他开口打破沉寂。凤鸣坐在他对面:“你呢,为什么给我送药?”。
“你做了那么多恶事,还没接受审判,这样由你轻而易举死掉,太便宜你。”
“你是怕自己走不出迷阵,余生禁锢在这凤鸣居吧。”她释然一笑:“流连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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