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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焱没有立即回答,而是偏过头去对胤六道,“阿七他哥,我可不可以单独和阿七说说话?”
胤六思及今天日子,在看常焱表情,有什么已了然于心,遂自顾转了身,“你们且慢慢说。”
说完他便将小白从凤七七手里拽了下来,拎着进了客栈。
“诶,六哥……”凤七七心中没底,本想让他在身旁镇镇神,谁料他就这么走了,只剩下他两人站在一片凤凰花中,还有站在远处并未看他们的帝君。
看着胤六头也不回地丢下她进了客栈,她瘪瘪嘴问常焱,“我们俩个还有什么事不能在六哥面前说?”
常焱淡淡笑起来,不复平日戏谑神色,他摇了摇头,轻声开口说,“因为这句话话只能告诉你一个人。”
凤七七一愣,听他说,“这句话其实我一直都想告诉你,很早很早就想告诉你,但你还太小,我怕把你给吓走了,所以我就想着等你长大了,我再把这句话告诉你,阿七,你知道吗?我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
“喜欢你,很久很久了。”
他笑得温柔,笑得认真,她从没见过他这样子,一瞬,心底像是被人打了死结,乱作一团。
她没有想过他会对她说这些,她从未对他有过这般心思,她以为他也是,以为他们会是永远的朋友,她在心底早以把他视作如她六哥一般的亲人。
她有些不知所措地眨了眨眼,眼神闪烁的避开常焱灼灼的目光,常焱也不逼她作出回应,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等她开口。
良久过后,她才缓缓地抬眸,柳眉深蹙的望着他,“常焱,我……”
她有些不忍开口,但有些话终归是要说的。
“常焱,我从小跟你一起长大,在此之前我又是在男人堆里长大的孩子,你对我很好,跟你在一起我很开心,但我一直……将你当做六哥一样的亲人……”
常焱脸上的笑一点一点褪去,缓缓松开了她的手,“原来你只当我是亲人啊。”
他垂下头扯动唇角笑了一下,只是那笑容,是说不出的苦涩,看得人心疼。
凤七七轻声唤他,“常焱……”
常焱却依旧垂着头,半晌,他轻声问,“那他呢?”
凤七七愣了一下,她知道常焱所说的他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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