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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之后,点了什么下三滥的迷香,又对他做到了什么地步。
当时没太在意,如今竟然后知后觉地吃了醋来。
夏殊则见她一直盯着自己胸口,也不明其意,略微垂目,看了眼自己半裸的胸口,几乎透出绸衣的茱萸若隐若现,脸颊瞬间一烫。他的脸上永远镇定自若的,便朝卫绾走来,抱她起来,摔在了床榻上。
卫绾越想越是烦闷,又问不出口,事已过去这么久了,如今再来追责,显得小肚鸡肠,殿下恐怕不会喜欢小心眼的女子。
殿下动作得很快,又快又重,然而卫绾却也顾不上身体反应,因为心里正为这件事而感到有些膈应。常幼容枉有才名,竟然干出这等恬不知耻的事来,殿下是擅忍之人,才没让她得逞,要是得逞了,恐怕那晚不论她说甚么,常幼容也必要如愿以偿地入了东宫,日后卫绾要膈应死。甚至不止常幼容,她才发觉自己一心一意期盼着殿下心愿得偿,坐上那个天底下独一无二的高位,却不能接受他日后再有别的女人。
在床笫之事上,两人一贯默契,今夜夏殊则却察觉到了卫绾的心不在焉,他停了下来,定定地看了她半晌,直至卫绾也回过神,他忽又动了几下,便软倒在卫绾身上不动了。
这一次竟然没有抽身离去,卫绾有些惊讶,同时感到莫名地害羞,殿下从来不缴纳岁供,悭吝得很,今晚竟然很主动。
她抱住了夏殊则的后腰,轻轻地闷哼了一声:“殿下不必自扰。”
她宽慰似的抚了抚他的背,“阿绾是知道殿下的勇武的。”
男人的脸瞬间发红,他俯身凝视着身下因为害羞和微微激动,脸颊隐带潮汗,却正在戏谑他的顽皮娇妻,英俊的面孔露出一丝狰狞。
他将卫绾重重地扳了过去,卫绾来不及发出痛呼,自尝恶果地被殿下欺负了近乎一个时辰,这过程实是煎熬无比,时断时续,不断重复的折磨让她不堪其扰地闭上了眼睛,装作昏过去,才让殿下放过了她。
最后她却果真疲倦地陷入了熟睡。
后来卫绾才知殿下那晚是故意的,让她卯时也没有起来,便不必去送他。卫绾清醒过来时,身旁空空如也,屋子里弥漫着一股还未挥散的麝味,她咬着被子环顾四周,确认殿下早已走了之后,又莫名其妙地感到一阵懊恼。
“来人!”
月娘带着怀珠走入寝殿,卫绾望着她们,咬牙道:“我要沐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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