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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8(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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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双掌压在卫绾肩上, 卫绾本以为他要为自己宽衣解带,但他却止步于此了。

  

  殿下又恢复了高岭之花的本性,慢慢地将她莹润双肩推开, 隔了约莫有半臂之远。卫绾望着殿下漆黑如子夜的眸,困惑不安。

  

  他道:“孤愿等。”

  

  “等到你不怕孤的那日。”

  

  他顿了顿, 嗓音已涩哑起来:“等到你不怕与孤敦伦的那日。”

  

  卫绾先是震惊,继而脸色僵住,浮出了大朵彤云。

  

  但殿下也没好多少,好生生的,非弄得两人都红了脸。卫绾又好笑又有点生气,但面对真挚的与她商讨的夏殊则,她没法不动容,重重地点头,“阿绾谢殿下.体谅。”

  

  夏殊则应了一声,随后卫绾走入内室浴身,隔着一扇屏风,里头水声潺潺,浇在少女冰凉白嫩犹如糖霜般的肌肤上,沿着她身上的白皙皮肉与骨骼划入浴桶,藻豆搓开,竟有兰桂的香味。

  

  有传闻说太子殿下节俭,其实那只是传闻,殿下华贵得非常低调,正如他不起眼的玄裳,其丝缎出自多少绣女不眠不休连夜赶工,东宫不起眼的藻豆也是内有乾坤。她舒坦地沐浴净身,换上了干净的绸衣,从内室走出。

  

  榻上,夏殊则似乎非常疲累,此时已昏昏睡去。

  

  烛火的光打在男人宛如削成的面容上,隐去了几角轮廓,显出淡淡的温润柔和来,仿佛上好的羊脂美玉生了红晕。

  

  她侧躺下来,趴在枕边偷觑他,趁着烛火扯过帘帐筛下阴翳,于半明半昧之中,静静地,以占有者的姿态欣赏了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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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殊则皱起了眉,怕是梦到了什么不好的事,呼吸略急。卫绾扯上被褥,手轻轻搭在殿下胸口替他拍着,过了少顷,他果然平复了下来,紧绷的眉头也渐渐松开。

  

  入眠之前,夏殊则始终不断地想到今日所见鸿儒,那位年过七旬的饱学之士,将家中最古旧的经典不吝相赠,夏殊则不敢请老者割爱,信手翻阅,忽从中寻出一封发黄的密函。那密信上所写,大有招安之意。

  

  他询问那封招安密信是何人所发,可惜那大儒年过七旬之后,记性减退,也说不清是谁夹在书中的了,只说了几个曾借走那经典的名字,其中一人,姓王名徵,字启微。

  

  夏殊则呼吸急促,反复询问老者,可曾记错。@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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